了一頓的眾將們,也快速的跑了過來。
見到這副光景,他們皆齊齊慚愧不已的抱拳單膝跪了下去。
“將軍,我們錯了!會錯了將軍的一片好意,還請將軍責罰,請將軍夫人勿怪!”
“請將軍責罰,夫人勿怪!”
眾將的聲音整齊劃一,趙君逸聽得眼中一絲滿意滑過。
眼神向著眾將身後立著的華老瞟了一眼,見其點了個頭,就跟著輕頷首了下。
“且都起來吧!”
男人揮手,卻聽眾將還在那愧疚道“還請將軍責罰,屬下等人偏信了他人謠言,懷疑了將軍的正直為人,實屬不該,理應當罰!”
“請將軍責罰!”
趙君逸不動聲色的將眾將看了一眼,隨背手而立道“此事本將亦是有不妥之處,想著昨日與幾位軍醫商討時,若態度溫和一點,怕也不會給出這般大的誤會了。本將之所以這般做,也是想著軍醫說的話也不無道理。本將便是再如何信任了內子,也斷沒有拿著爾等性命當兒戲的理由。思慮良久,為使爾等信服,只好本將親自來以身試險的現身說法了。”
見眾將紅眼看來,男人又再次揮手讓起,“爾等放心,本將既敢來,就如了那打仗一般,若沒有十足的把握,是斷不會輕易嘗試的。且安心等著便是,此等時疫,將在我大變軍人手中,變得不再可怕了來!”
“將軍威武!”
眾將聽罷,連著隔離營帳裡的眾將亦是跪將了下去,開始齊齊抱拳的喝唱了起來。
李空竹立在那裡,心中久久無法迴歸平靜的看著男人,眼淚沖刷了一遍又一遍。
老者走將了過來,對著她道“那小子早就計劃好了,演一出將計就計,讓那幫子老頑固再無計可施!”
軍營裡打滾的將士,皆是用性命換來的生死之交,大多心胸開闊,說開了,便是為著兄弟去死都行,更何況是試藥之事?
軍醫此翻散播謠言雖說是好心,可也大大阻礙了尋找破疫之法。
給這一打擊也好,往後裡,這軍心只會更加團結了來,這一關過了,想來,將來便是再大的災害,也斷不會這般輕易的渙散了去。
李空竹點著頭,抬步就要向著隔離軍營而去。
華老看得當即就抓住了她。
“你這是做何?”
李空竹笑,“自然是去幫著治療!”既然眾人都理解了,也就沒有再做戲的理由了。
說著,女人又轉眸看著老人道“想來下一批青蒿今天該到了,負責採集蒿草一事,就由了華老你來安排吧。從今天起,我管帳裡,你管了帳外可好?”
“胡鬧!”
老者不贊同的拿眼瞪她,這一人進去已是不妥了,如何還要兩人都要這般?
李空竹沒有相理,而是繼續抬腳,趁著眾將跪著之時,快速的步進了營門。
趙君逸立在那裡深眼看她,見女人笑得很是明媚,雖說心裡極度不願,面上卻不自覺的勾起了抹暖笑來。
李空竹見此,輕笑著快步步到了他的身邊。
男人立在那裡,勾唇眼平視前方的揮手讓眾將起身。
而女人矮他一大截,亦是與他並立的站在那裡,笑得明媚大方。
……
鬧劇過後,接下來的進展,倒是出人意料的順利。
有了眾將的配合,李空竹安排起事情來也容易許多。
為著保證自身健康,她被安排在了隔離地帶的一處單人營帳裡,另為著她的人身安全著想,還有一小隊甘願衝當護衛的健康士兵,也跟著進了隔離地帶,在她的周圍時不時的替班巡邏著。
為預防他們免於侵害染病,李空竹每天除自已要喝一碗砸成汁的青蒿外,另著他們亦是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