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空竹哦了聲,“李大哥跟惠娘也來幫著照顧過?”
於家地點頭,“姑娘走的當天晚上,哥兒就不幹了,哭著鬧著好容易睡著了,天亮時又不願吃了那奶孃的奶,餓了好些頓後,老奴見仍然不願吃的,就去到鎮上求了李姑爺跟惠娘主子,本是讓他們幫著想想辦法。誰知……”
說到這,於家地紅了眼,突然就一個頭磕了下去,“姑娘,這事兒老奴也有責任,都怪老奴不謹慎,才讓哥兒受了罪啊!”
李空竹眼皮跳動了下,轉眼去看於小鈴,見她抹著眼淚正很是心疼的看著自已的母親時,就淡淡的開了口,“起來說吧!”聽了這麼多,她算是多少明白了點什麼。
於家地搖頭,在那咬牙切齒的說道“那個奶孃,沒成想既是個黑了心肝的,就因著哥兒吵鬧,擾得她睡不好來,既是趁著只她一人帶哥兒時,不但時時口出惡言的喝斥哥兒不說,還暗地裡對哥兒是又捏又揉。”見哥兒哭得狠了,引來了他們的注意,那賤人,既還一臉無辜與不知所措的說哥兒既是不吃了她的奶,這是認親孃呢。
可憐的哥兒那時口不能言,自已也沒想太多,既被她一副表象騙的,以為一到天黑,哥兒放聲大哭是因為想孃的原因。
完全不知了,那時的哥兒被她嚇得,已經到了只一天黑要與她同在了一屋,就會開始變得驚懼與恐慌了來。
這事一直持續到了惠娘兩口子來時。介時惠娘因著自已也在奶著孩子,就試著解了自已的衣襟幫著奶了一口。
誰知,這一奶,肉丸子不但不抗拒,還吃得很是歡快。
這一發現,讓惠娘當即就覺著有些不對勁。當天晚上留在這裡的時侯,是時刻悄悄注意著主屋的動向。
這一注意,就讓人留意到了那奶孃的惡行。
小兒半夜哭鬧時,以為沒人會醒的她,又是故技重施的抱著孩子揉捏了起來。
而當時站在外面的惠娘則越聽越不對勁,弄到後來,既發現那奶孃,居然還口出惡言開始辱罵起了小兒。
介時的惠娘聽了,可以說那心肝肺給氣得險些炸開,站在那裡聽著裡面小兒的啼哭與那奶孃辱罵越來越大時,當即就是一個狠腳踢在了門上。將門踢得是咚咚直響同時,還大叫著讓李衝也趕緊上前來幫了忙。
彼時那抱著小兒辱罵的奶孃見事情敗露,驚得很是不知所措,想要開口解釋什麼,不想那關緊的門栓,既是被人給一個大力的就給撞斷了來。
屋門瞬時開啟的同時,也讓那緊抱孩子的奶孃,瞬間慘白了臉。看著那門口那站著的兩人,她嚇得當場雙腿打顫的就跪了下去,開始不停的磕起了頭告起了饒。
“那奶孃呢?”聽到此的女人,眼中起了一絲殺意。見小兒還望著地上跪著的兩人時,又道“起來回話!”
於家地在那頭磕地的想搖頭,不想被別到李空竹眼神的於小鈴扯了下衣袖。
尋眼看去,見她在不停的打著眼色示意她的,就頓了一下。隨抹著眼淚,規矩的起了身。
“奶孃呢?”
“那奶孃被李姑爺與惠娘主子提走了,使了銀子讓縣臣大爺判了重刑!”怕是再難出牢了。
說到這事,李衝兩口子也很是愧疚不已,這奶孃她歹是求著他們找的,既是不想給弄了這麼個喪心病狂的人出來。
這事兒過後,他們本打算再尋個老實的奶孃的,可又怕再弄出一出這事兒來。
最後想了想,還是用奶羊算了,找著大夫問了除羶味兒的方子後,試著餵了兩天。見肉丸子慢慢適應後,一眾人這才放下點心。
“哥兒也是從那時起,開始慢慢變得有些不願接近了生人的。特別是天黑的時侯,由其怕了生人呢!”
李空竹點頭,只覺心頭絞痛得讓她快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