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弱女子?搞不好的話,到時若硬要解,怕是胎兒都難保。
於家地被他橫得有些靜下了心來,衝他彎身福了個禮,心下想著,不管一月多,還是近三月都一樣,都是懷了子,也沒什麼好大驚小怪的。
“剛多有得罪,還望老先生勿怪!”
華老哼了一聲,他如今可沒有功夫去理會這事兒。
想了想,轉眼看了眼那沉睡得厲害的李空竹,“先暫時別打擾了她,明兒待她醒了後再與她說了這事兒吧,這會兒先讓她好生歇著為好!”
“是!”
華老點頭,肅著臉抬步便步了出去。
一出來,又被擔心的李驚蟄堵了個正著,“華爺,俺大姐怎麼樣了?”
沒好氣的哼了嘴兒,“沒咋樣,就是多了坨肉!”
多了坨肉?李驚蟄疑惑,多坨肉就是長胖了唄,長胖那是福氣,咋還要暈倒哩。
“哎,華爺……”
正當想回神的小子再想問時,卻發現老頭兒早已錯開了他,向著那邊自已的西廂走去了。
李驚蟄撓了下頭,轉回眼看向那從大姐屋中出來的於家地,見她伸著手指比了個噓後,就知這會兒不能去看了大姐。
回了個點頭,他便向著自已所在屋子行去。
一進去,等在炕上還未睡的趙泥鰍就忍不住開口問,“小舅舅,三嬸兒怎麼樣了?可是醒了?”
正將門關上的李驚蟄聽得轉身向著炕邊走去,待近了,就學著李空竹的樣子,衝他摸了摸頭,“華爺說大姐多了坨肉,沒事哩!”
“多了坨肉?”
“嗯!”小子小大人般的正經著臉,脫衣上了炕,“大概是給胖暈的吧!”
“胖暈的?”趙泥鰍驚疑,三嬸那麼瘦有坨肉就胖暈了,那他娘肥得跟頭豬似的,為何就沒見暈哩?
“那啥小舅舅……”
“趕緊睡吧,大姐都睡了哩。”李驚蟄心大的打了個哈欠,令著那邊還有話想問的趙泥鰍無法,只得停了話頭來。
華老一回房,就點燭寫了封信。
想著距離上回送去的信件才不幾天,也不知那封收到了沒。
嘆了口氣,拿著火漆將信封好後,就著劍寧進來,將之交給了他。
“著人送去!”
劍寧眼神閃了閃,對於剛剛的事情,他在暗中聽了個一清二楚,想著如今君將軍正揮刀斬敵的,也不知了這事兒能不能告知了他。
“想什麼呢?”
見他停頓未作答,華老忍不住眯了眯眼。
劍寧回神,抱拳拱手請罪,“屬下該死!”
“還不趕緊的。”無心拿他問罪的老者,催著他趕緊滾蛋。
劍寧頷首,再次抱拳後,就從其窗戶飛了出去。
待飛至趙家村外,將信交於隱在這裡作保護的暗衛手上,劍寧想了想,又在其耳邊輕聲的低吟了兩句。
暗衛聽罷,拱手做著點頭狀。
劍寧見此,亦是跟著回應的點了個頭,便重又飛回了趙家村。
那身著夜行衣的暗衛,見人走後便將信揣入懷中,幾個起伏的又向著鎮中飛去。
待又到一目地的,其將信又交於了另一波的暗衛,待到跟那暗衛傳了那劍寧的話後,就見其點著頭的揣著信,隨著了個拱手狀,一躍,便又飛身的隱了出去。
仔細的尋著這隱身出去的暗衛身影,才發現,其並不是走的征戰北上的路線,而是朝著京城的方向在急行著。
注因著這一封信,在過幾天交到崔九手上時,聽了暗衛的話後,其就將小心的將那信封給折解了開來,待看到李空竹懷孕近三月,那胎亦有中毒的現象,且解毒的話,怕是胎兒不保時,考慮到邊界戰事正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