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記得自已曾聽了這話,只輕笑著撫了下自已的肚子,問過華老信件是由誰護送的。
待得知是暗衛後,就拒絕了寫信相問這事兒。
若是郵差的話她可能會相信信件有可能丟失,可那高來高去的暗衛嘛,除非是被暗殺,否則絕不會有丟失信件這一說。
見她臉色有些不好,於家地擔心的看了她眼,“姑娘可是累著了?”
搖了搖頭,正好行到自家門口,女人親自推門行了進去。
彼時正縫了下地出來溜噠的小泥鰍,看到她,拄著小拐仗的就想奔了過來。
後面的於小鈴見狀,趕緊的低叫著上前去扶了她。
李空竹看著如今越發圓潤了的小泥鰍,白生生的臉上是一雙清澈的寶石大眼睛,一如既往的盛著滿滿的孺幕之情,看著她笑得是格外的可愛!
招著手,大步的上去與了他匯合。
彎著腰身,拉了他的一手來,見入手軟軟小手也溫溫和和的,就滿意的點了點頭,“如何溜噠到外面來了?溜噠了多久了,可是有累著?”
抹著小鼻子上出來的汗珠,小兒搖著頭的大喊道“不累!屋子悶得慌,俺想看雪哩!”
李空竹點頭,知這一個多月的躺炕對他來說算得上是極致的酷刑了。
試想一個成年人讓你躺在那一動不動都會十分煩燥外加難受的,更遑論了一個不足五歲的小兒?
上了臺階,掀簾進了堂屋。
一進去立時一股暖意襲來,李空竹看了眼屋中放著的火盆。令著於小鈴去把窗記嵌了條縫後,就扶著趙泥鰍上了小炕。
正當兩人在小炕上說著玩樂話,玩著小玩具玩得不亦樂呼的時侯,華老從村中轉了回來。
掀簾進屋,看到兩人時,就不由得張了張嘴。
李空竹拿著木馬看了他眼,隨又轉了視線的向他比了炕的另一邊道“有啥事兒,老先生坐著來說吧!”
華老嗯了一聲,等於小鈴上了茶水後,這才道“靖國如今迎來了雪災,且大雪比著我們早下了半月,如今的靖國除瘟疫內亂外,流民災民更是累積無數。”
“哦~”李空竹哼了哼,沒有說話。
老者想了想,似是替著某人辯解般,“雖說靖國已經是多事之秋,可那強**隊看著亦不像是好糊弄之姿,聽說邊塞一戰,為著尋求推進的路子。君家那小子,既親自帶隊潛入敵營,燒其草糧,毀其車馬,這才將將的將那守衛的邊城牙齒給敲下兩顆來。如今雖還在擴進著,可實實在在是慢極又疲憊之極。”
來年若還是這樣難推進的話,對於擴張領土滅靖國做法,看來得改一改了。畢竟這樣長期以往,還拿不下靖國的話,這人力物力方面,變國就是再富有,也終有虧空不支的時侯。
華老說著就皺眉開始沉思了起來,李空竹心頭則是輕抖了會,不動聲色的看了眼沉思的老者,垂了眸,作不在意狀的繼續與著小泥鰍玩耍著。
待老者回神,見她一臉淡定似事不關已般的在那與小兒說說笑笑著,心下不由一嘆。
想著那去的信件,老者亦是有些不解來,本以為以著那小子的緊張勁,其一定會著人回來看看,或是寫上長信一封問問。
卻不想,既是這般的了無音。
這近一月裡,他身邊之人倒是時時有傳訊息回來,可每一回的訊息,都不是了他想問的訊息。
試著繞著圈子的問了幾回那傳信之人,可得到的全都是一臉茫然外加不明所以。
嘆息了聲,“那小子,怕是忙得分不開身吧!?”
李空竹深眼,只一瞬就轉了目,溫笑的似沒聽到般,繼續的笑鬧著。
華老無奈的看她一眼,隨又再次輕嘆一聲後,就起身向著屋外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