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若再不令個妃子懷了孕,怕是那眾朝的悠悠之口就再難堵了。加之,這天下就沒有不漏風的牆,若是有朝一日被人發現了的話,豈不是會出了大丑?
李空竹吃著男人喂來的橘子,想著信上有說給雲煜也去了信。
不過,依著雲煜的性子,若不說明白的話,他能放心她麼?
想到這,李空竹看著男人道:“不若給雲煜傳個信兒?把崔九這事兒給他提個醒兒?”既是秘密,又不能像這樣寫拼音的,女人猜測,怕是以著蘇諾一的性子,另一封信裡,只略略提過幾筆有事之類的話吧。
趙君逸喂完橘子,淨了手後,又理了理她微亂的鬢髮,“無須相管太多,如今你只管靜心養胎便是。”
無語的橫了他一眼,這自懷孕後,就被他當豬養著,如今還不讓她操了心動了腦,這是真想把她養成豬不成?
男人勾唇,長長的鳳眼裡溫潤暖暖,脫鞋上榻,隨抱著她坐於自已腿上後,埋首於她散著磬香的頸間,笑道:“他們的事,由得他們去鬧,你我如今好容易終獲清閒的,管那多的閒事欲作何?”
女人縮著脖子,不自在的躲了躲癢意,眼神飄飄的看了窗外一眼,見院中五歲多已長成個小美人兒樣的肉丸子,正與著十一歲長得越發俊朗了的趙泥鰍在放著炮仗,就不由得輕輕點頭的嗯了一聲兒。
剛回答完,其又立時覺得有些對不住朋友,臉上不由得適當的露了幾分憂心,“你說,這龍陽之癖能醫好麼?”這玩意兒可是比著絕症還絕症,要那醫治的人死活碰不了女人的話,那她那志同道合的朋友,豈不是要關在宮裡一輩子?
男人用手颳了她挺翹的鼻子一下,笑得一臉的高深莫測,“自是能醫的。”
能醫?他怎麼知道的,女人抬眸向想看他,不想,男人卻伸掌撫了她的眼,“無須問太多,你信她的醫術就好!”
敢情這是在瞎自信?
李空竹將他的手從眼睛上拿了下來,對於這話兒也不好反駁。
對於醫術,她相信在這世間,難再有與蘇諾一比肩的了,可對於這類病症,她又要如何給男人解釋,這不是光靠醫就能解決的?
張了張口,終是無法組織語言的又閉了嘴兒。
嘆了聲,只求著諾一還是快快想個辦法,讓那人有個後吧。
外面,三月並七月一人喚著兩小兒,另一人則進來通傳說響飯好了。
男人在輕嗯過後,先行下榻的將女人給扶了起來。
外面的肉丸子在聽說飯好後,那水漾漾的鳳眸,立時就是一亮,繼而白嫩嫩的小臉就是一喜,再然後紅豔豔的小嘴兒又一個高呼的叫道:“好也,終於可以吃飯了,我都餓死了。”邊說,就見其已是大步的向著堂屋跑去了。
落在他身後的趙泥鰍看了,一雙暖陽的眼睛裡,是說不出的無奈加疼寵。“你慢點的!”
李空竹與男人立在窗邊,看著這一幕,只覺歲月靜好!
……
在蘇諾一拼勁勁頭的全力治著崔九的同時,李空竹這邊卻早已忙成了狗。
如今因著雲國那邊的藥材,雲煜身份皇子無暇顧到,便交由給了趙君逸全權幫著打理著。
這樣一來,趙君逸除要顧著作坊牧場外,還得時不時的往了雲國跑。
這對於一直想靜下來,想陪了自已老婆養胎待產的男人來說,是很不甘願的。
跑了兩趟,其就來了脾氣的不願再跑了。
李空竹見此,就著他乾脆提人再陪養幾個得力助手得了。
可他的人手中,這練拳可以,跑商道的話,那些個有天賦的小兒卻有些經驗不足。
無法,李空竹只好把彼時作人事管事的趙泥鰍給提了出來,由他來負責這雲國藥材一事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