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情達理,說太多也是白說,果斷直接闖,她撞開小廝衝了進去,小廝爬起來再去阻攔,季鳶一腳飛來踢開,匕首刺進他的大腿,那小廝見這形式,忍著血流不止的大腿喊道:“有刺客”。
四處響起“抓刺客”的聲音,她才剛剛踏入院只一會兒就被趕來的侍衛層層包圍,季鳶靠著一把匕首應付,體力越來越不支,最終敵不過人多還是被擒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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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五章 季家軍
四處響起“抓刺客”的聲音,她才剛剛踏入院只一會兒就被趕來的侍衛層層包圍,季鳶靠著一把匕首應付,體力越來越不支,最終敵不過人多還是被擒住了。
府裡的聲響驚動了休息的逸王,楚湘逸下令帶刺客去見他,由凌喬押送著去。
季鳶披頭散髮的抱著苗苓跪坐在堂下,汗水浸溼了她的一身黑衣貼著身體勾勒出曼妙的身姿,她一手扶著苗苓的頭道“逸王,我不是刺客,今日來有事相求,人命關天”。
椅上閉目養神的楚湘逸忽地睜開狹長美目,這女子的聲音怎麼那麼熟悉“你抬起頭來”。
季鳶便抬頭,但是黑色的面紗遮住還是看不全她的面容。
“摘掉面紗”。第一時間更新
她便是摘掉面紗,那張雖然癒合了傷口的臉,卻還是有著較深的痕,她的容顏終是被毀了,楚湘逸心中一驚,一月時間她竟然變得這樣狼狽不堪,一月前的煞羨美貌,被鞭痕毀了。
一時間,楚湘逸啞口,定定的望著堂下女子,那雙清冷的眼終是有那麼一絲擔憂,這擔憂便是來自於她懷中下人。
“你想求什麼?”
季鳶直接了當回話“回命草”。
回命草乃是府中貴物,怎麼會更一個下人?凌喬此時忍不住了,大罵“季鳶,你半夜闖王府就是死罪,區區一個下人也妄想用上等貴物”。
“我知道回命草是貴物,但她不是下人”她緊緊摟著懷中發著高燒的苗苓“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,只要逸王能發善心,季鳶甘願任憑逸王差遣”。
楚湘逸仔細的瞧著季鳶“你覺得你能任憑我差遣多久?”
他只有一年的時間可活,這株回命草便是他最後的希望,如果給她,那就是絕了自己最後的後路,他只想知道她的答案。
季鳶道:“我妹妹危在旦夕,已經沒有時間再找其他救命藥材,逸王雖然重病在身,至少還有時間,只要逸王今日肯救人,日後季鳶就算上刀山下火海也會為逸王找到根治的方法”。
“混賬”凌喬再次破口大罵“卑賤之人怎能與逸王相提並論”。
“在我這裡,生命平等”。
兩人互相瞪著,僵持不下之時楚湘逸道:“好”。
凌喬渾身一顫,吃了一驚,回命草是最後的希望,怎麼能……怎麼可以給這個沒有多少交情的女子?“主子,請三思,回命草可是您——”
“不用說了”楚湘逸望著季鳶,輕柔的揚起嘴角嫣然一笑“賜藥”。
季鳶看出他那笑容的背後並沒有相信她的承諾,可既然不信,為什麼還要給她?
日出東昇,苗苓的命是救回來了,可是楚湘逸的命她還欠著,世界之大,無奇不有,她就不相信找不著能根治炎毒的方法。上上下下,從古至今她就不信這些醫書裡沒有。
楚江彥每每都會來問她缺不缺什麼,季鳶藉著機會說缺醫書,楚江彥問她“要多少?”。
她回答“越多越好”。
於是每日都會有人送來幾本醫書。但是隻要被問及為何查閱醫書的事,季鳶回答的都是為日後自己受傷時有個可以依靠的東西。日子一久,楚江彥就信了。
一面要為楚湘逸查及方法,一面要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