葉晨微笑搖頭:“我沒有什麼想要的。”
在場人皆是一怔。
那些白大褂們更是搖搖頭,恨不得自己是葉晨,這麼好的機會,即將升到中央的省長親自問著你想要什麼,她居然說什麼都不要。
真真是,太氣人了。
周省長挑了挑眉,不相信的問道:“你真的什麼都不要?”
葉晨點頭,微笑道:“我這次來,也沒想著您的身份,只是盡了一個醫生的本分而已。救死扶傷,懸壺濟世本是醫生責任。況且,日後我若是真的有事找到您的頭上,您們難道會坐視不理嗎?”
周省長尚未開口,周夫人就立刻說道:“那是當然,晨丫頭,你別拘謹,以後有什麼事情就來找阿姨,阿姨在很多地方還是說的上話的。”
還不忘拍了拍胸脯,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樣。
周省長哭笑不得,見妻子如此說,連連點頭。末了,想到了什麼,問道:“晨丫頭,你是楚老的關門弟子?”
葉晨點點頭,寵辱不驚。
周省長點點頭,說了一句:“楚老的弟子,難怪是這般的性子,有其師必有其徒。”
說著,突然想到什麼,從人群中拉出一個人來,說道:“這是華夏中醫協會的一個分會長,今天特地請他過來看看,你也是學的中醫,可以認識一下。”
葉晨點頭,打量著面前的人。
一襲長衫,灰色布料,架著一部圓框眼鏡,眼眶很細,平頭,三十餘歲的模樣,身材很高,顯的儒雅翩翩。
這人的裝扮分明是古代坐堂先生的模樣,身縈藥香,素世安然。
葉晨微微驚訝了一把,才微笑點頭道:“你好,我是葉晨,很高興認識你。”
那人也微笑,十分親和,做了個揖:“鄙人蘇寂然,很榮幸結識葉小姐。”
葉晨因著蘇寂然一身裝扮便對著那人十分有好感,當下攀談了起來。
蘇寂然也不是個難以接近的人,對於葉晨的醫術也十分有興趣,兩人相聊甚歡。
突然,蘇寂然笑道:“葉小姐,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中醫協會。我們對於你這種天賦異稟的年輕人十分歡迎呢。”
葉晨對這個中醫協會也十分感興趣,當下微笑應道:“蘇會長誠然邀請,葉晨自然是榮幸之至。”
蘇寂然很高興,當下就說道:“好,好,我明天就去給你辦理登記手續。這樣,你可就是我們協會中最年輕的會員了。”
葉晨微笑點頭。
一旁,見兩人相談甚歡,周省長也是十分高興,連忙笑道:“晨丫頭,可不要小瞧這個分會長呀。他可是出身中醫之家,家中世代為醫,中華醫藥協會的現任會長就是他父親呢。這個中醫協會在國際上也算是名頭響噹噹的,你加進去,可算是前途光明瞭。”
蘇寂然連連擺手,謙虛道:“都是諸位病友抬愛罷了,算不得什麼。”
然後,閉口不再談這件事情。
葉晨微笑點頭,看著蘇寂然,暗忖,又是一個大人物。
只是不知比之自己師兄向韜的中華醫藥協會又如何。
周夫人見周省長還欲說,連忙拉了拉他的袖口,道:“我餓了,想吃東西。”
一直被晾在旁邊的院長終於找到了說話的機會,連忙道:“我馬上去準備晚餐,請夫人稍等。”
蘇寂然見狀也要告辭:“周省長,你請我過來也只是為了貴夫人的病,現在貴夫人已然痊癒,我也該走了,協會里面還有事情要處理。”
周省長連連留了幾番未果,只能送走了人。
葉晨也要告辭,天色不早了,只怕蕭子騰在家中等急了吧。
周夫人要留她吃飯,葉晨微笑:“家裡還有人等著回去吃飯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