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林雪今年才十五歲啊。
莫非是失蹤的那兩個月?
形勢容不得葉晨多想,沒多久,已經昏過去的林雪被幾名警察抬著上了救護車,送到醫院裡面去了。
至於那個服務生,已經被扭到派出所去了。
事情鬧成這樣,也沒有多少人還有繼續玩樂的心思了。許崢多簡單交代了幾句之後,眾人就各自散了回家了。
夜色ktv大門口,眾學生正各自告著別,坐上了家長來接的車上,消失在昏昏的夜色中。
人群漸小。
葉晨也和許崢多告了一聲別,欲回家。
許崢多剛剛和一個男同學打過招呼,轉身看著葉晨,說道:“我來送你吧。晚上回家不安全。”
“不了,我一個人可以的。”葉晨衝著許崢多微微一笑,堅定的說道。
許崢多看著她,堅持說著:“現在太晚了,你一個人,不安全。”
“她不是一個人!有我送她回去,就不勞你操心了。”一個冰冷而霸道的聲音從遠處一點點漫過來。
接著,葉晨感覺周身空氣陡然降了十度,劍鋒一般凌厲的寒氣襲來。
她會過頭去看,正好對上一雙深邃的冰藍色的眸子。
長街對面,一個路燈佇立,一個高大的男人倚在路燈上,目光如鷹隼一般精準地鎖定了葉晨。
昏黃的燈光從他肩頭瀉下,融了半分他周身的冷厲,勾出他硬朗的五官輪廓,半色明暗。
他一身及膝的墨黑色風衣,囂張的立領設計,圍著一圈黑色的圍巾,腳上是一雙漆黑鋥亮的靴子,整個人就是是驕傲的國王。
他只那樣在原地站著,卻讓人覺得一股血腥殺伐之氣撲面而來,抿起的唇刀劍一樣鋒利,生生在這溫暖的夜色中劈開一片他獨有的氣場。
這是,趙默寒!
葉晨目光落在趙默寒身上,微微失神了一秒。
趙默寒這個樣子,好像曾經的,他。
回憶像潮水一般席捲過來,葉晨感覺整個人像是整個人都被沒進了水中,心像是被一雙大手緊緊捏住,呼吸不得。
心裡隱藏極深的那處柔軟,像是被人生生撕掉了疤痕,鮮血淋漓。
她心口猛地一抽,一股酸澀滾到喉間。
葉晨的手開始微微的顫抖,手心沁出細細的汗珠。
突然,一雙溫暖的大掌落到了她的肩上,冰冷中帶著些許溫柔的聲音傳過來:“別怕,有我在。”
葉晨猛地轉醒,這才驚覺趙默寒已經不知不覺的走到了她的身後。
葉晨肩膀微微一動,有些不自然的將肩上的那雙手抖落,才淡淡的說道:“我很好。不勞趙四少關心了。不知今日趙四少到這裡有何貴幹?”
趙默寒看著葉晨的眼睛,乾淨利落地說道:“接你。”
“不用勞駕趙四少了。我自己有腳,可以走回去。”葉晨微笑著,淡淡說道。
趙默寒低下頭,盯著葉晨,眉峰如劍,霸道囂張的橫著,說話一如既往的直接:“不行!”
葉晨不欲理趙默寒。
這個男人太過霸道專制!
葉晨轉身對許崢多揚起一個微笑,說道:“多謝了。不過,我家離這裡不遠,我還是自己回去好了——”
話未說完,葉晨就感覺她的肩膀被一個人強行扳了過來。
他抬頭看去,趙默寒正盯著她,冷冷的說道:“不準和他說話。”
接著,就聽見趙默寒對許崢多,不容置喙地說道:“我會送她回去。”
許崢多正對上趙默寒的目光,頓時感覺一股幾乎凍僵人的寒氣從身邊升騰起來,盈滿周身,那目光分明帶著濃濃地敵意。
許崢多一怔,隨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