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藩王的妃嬪等級所致,嚴格來說藩王是沒有側妃的,藩王的老婆級別從高到低依次為:正妃、次妃、夫人、滕妾。奴婢被藩王看中後一般都是封為滕妾,生了兒子後可以晉升為夫人,但一般很難再進一步。
次妃是藩王另娶的出身較好的女子,等正妃死後可以扶正,但沒有禮儀。朱允的母親以前就是朱標的次妃,朱標的元妃常氏去世後,才得以扶正。
終於盼到這一天了,藍幼澄和黛昱竹雙雙跪下,叩頭道:“多謝王爺、王妃恩典。臣妾一定盡心盡力,服侍王爺和王妃。”
孫雲琦笑道:“好了,好了。都是一家人了,就別這麼生分了。”
朱更是喜笑顏開,今日聚齊三美,怎麼著也要慶賀一下,道:“今日是大喜的日子,咱們玩些什麼助興呢?”
藍幼澄抱著朱的胳膊撒嬌道:“王爺,您上次教我跟黛姐姐玩的那個鬥地主好好玩啊,這可惜只能三個人玩。”藍幼澄想到這裡,不由得失望地撅了撅小嘴。
朱捏著她的鼻子笑道:“怎麼?還想被本王贏得一絲不掛?”
藍幼澄的小臉刷地一下子紅了,嬌羞道:“王爺,妾身記得上次好像是王爺…。”
朱一把摟住她的小蠻腰,使出撓孫雲琦的手段撓藍幼澄道:“你這個小妮子,剛當了本王的滕妾就敢揭本王的傷疤,信不信本王現在就讓你一絲不掛?”
藍幼澄被朱撓的咯咯直笑,求饒道:“王爺饒命,妾身知錯了,妾身再也不敢了。”
見她真心求饒,朱這才放開她,道:“你們若還想再玩撲克牌,本王還會一個四個人玩的遊戲。”
“四個人玩的遊戲?”藍幼澄和黛昱竹同時瞪大了眼睛,驚訝道:“王爺,您到底會多少東西啊?”
朱笑道:“本王會的東西多了去了,豈是你們這兩個小丫頭片子能知道的?”
孫雲琦被他們的話說的雲裡霧裡,一臉疑惑,道:“什麼鬥地主?什麼撲克牌?王爺,你們在說什麼呢?臣妾怎麼從來都沒有聽過?”
朱摟住孫雲琦的肩膀道:“好吧,今日本王就讓本王的王妃開開眼,包你學會本王發明的遊戲之後,飯都顧不上吃。”
孫雲琦自小知書達理,行為端正,自問不管是在什麼樣的情況下,都不會失了儀態,當下對朱的話並不相信,笑道:“那臣妾可要見識見識了,請王爺把那個什麼撲克牌拿出來看看吧。”
藍幼澄一聽這話,主動請纓,道:“妾身去拿好了。”說完,蹦蹦跳跳地將撲克牌拿了過來。
孫雲琦隨手拿了幾張撲克牌翻了翻,看著上面的奇奇怪怪的圖案,疑惑道:“這是什麼東西?怎麼這麼奇怪?”
此時的撲克牌是經過朱改進過的,之前用的是厚紙,但再厚的紙也是紙,用紅黑毛筆畫上一些圖案,十分容易在背面看到。朱為了解決這個問題,特地讓工匠用薄竹片做了一副,雖然拿著有些費勁,但湊合著也能玩。
朱從後面摟住愛妻的雙肩,將胸膛緊緊地貼在她的後背上,道:“這就是本王制作的撲克牌,下面本王就交你們四個人玩的遊戲雙升。”
朱將雙升的玩法簡單地講給了三位老婆聽,好在三女都十分聰明,一學就會,四人隨即展開大戰。朱和黛昱竹一組,孫雲琦和藍幼澄一組。
“幼澄,你怎麼能放k呢,你不知道王爺沒這個花色了嗎?”一向有母儀之美的孫雲琦略有些不高興地說道。
藍幼澄十分惶恐地說道:“對不起,姐姐。妾身以為姐姐能大過王爺呢。”
孫雲琦嘟囔著嘴把牌一扔,略有些賭氣的說道:“再來一局,本妃就不信了,今晚還過不了這個五十k。”
四人都是十五六歲的年輕人,什麼都缺,就是不缺精力,一直戰鬥到深夜,還沒有倦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