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�想到這裡,眼淚都快流下來了,他慌忙低頭,拿著宮主玉簫,放到口中,在她的指點下輕輕吹奏,品嚐著簫上的甘甜滋味,想象她也曾品弄此簫,一如當年吮舔自己Rou棒之時,一股難言滋味湧上心頭。
「什麼時候,才能親吻到她的嘴唇啊……�」遙想當年她逼迫自己給她舔|穴,卻從來不肯和他互吻,心中不禁覺得屈辱難過,暗下決心,將來一定要奪取她的吻,以慰本心。
身邊的仙子是如此美麗溫柔,簡直是天下難尋的極品美人,和她在一起時,伊山近的心神禁不住飄飄蕩蕩,如在雲端,簡直就像陷入情網的純情少男一樣。
只是他心中對那美人又愛又恨,說不出的痛苦煎熬,即使心不停地為她沉淪,卻終究還是在心裡隱隱流出鮮血。
在一群美貌少女羨慕的目光之下,身穿白衣的清麗女孩,依偎在溫柔美麗的仙子身邊,柔柔吹奏著簫曲,情景柔美,融入這風景秀麗的圖畫之中。
伊山近在冰蟾宮主身邊待了三天,蒙她親手傳授簫藝,肌膚磨擦,一縷情絲竟牢牢地系在她的身上。
雖然已是情根深種,可是當年之事刻骨銘心,永世難忘,報仇大計,終究不能放棄。
三天之後,冰蟾宮主又率大批女修離開,去掃除羅家的剩餘勢力,只將這些少女們留下,繼續在二十四橋之中修習簫藝。
在附近療傷的女修們也大都離去,回到冰蟾宮繼續療傷。這二十四橋雖好,卻只在前段時閰對療傷有效,時間長了,倒不如在靈力充溢的冰蟾宮更好一些。
伊山近獨自坐在最偏遠的一座橋上,幽幽吹奏玉簫,時而在上面輕舔,想象著她櫻桃小嘴的美妙滋味,不由得柔腸百轉,只覺對她的痴情再難擺脫,除非能得到她的身體,徹底了卻多年心願,報此大仇,才有可能去除這一縷情絲,根除情孽。
四下無人,其它的少女們都聚在最中央的一座橋上,一起吹簫,體會簫法精義,只有他最不合群,一個人待在這裡,倒也省了和別人交流過多,導致露出破綻的危險。
他所坐的玉橋,微帶一絲紅色,卻是淡紅色的羊脂玉雕成,溫潤至極。
悠揚的樂聲從他的簫中發出,伊山近思念著遠去的玉人,心神搖盪,那簫聲更是百轉千回,纏綿悅耳。
回憶著當年與她交歡情景,還有她和弟子一同輪姦自己之時,他更是心緒紛亂,既痛且傷,又有迷惘之情,真是難以描繪。
他的心徹底沉入玄妙境界,簫聲受情所感,更是變幻莫測,瀰漫了整個玉橋。
淡紅小橋漸漸顫動起來,與樂音相合,一股柔和法力向著遠方散去。
其它二十餘座橋樑,也隨之顫抖,縊出龐大法力,瀰漫在所有湖泊河流之上。
這股法力充溢天地,灌注到所有人體內,中央小橋上的少女們個個失色,只覺體內靈力充沛鼓盪,彷佛都要突破關口,修為大進一般。
以二十四橋為中心,方圓百里內,天地都微微震動,所有人都能感受到這股龐大法力。一時風雲變色,霓霞滿天,令人震撼。
但這奇景也只持續了一剎那,伊山近突覺體內靈力不濟,不得不停下來,所有奇象也都徹底消失,恢復往日之境。
他並未因此失望,反倒訝然叫道:「怎麼會這樣?�」�在他的體內,彷佛有一顆金丹正漸漸成形,跳躍著想要衝出體外。
但那也只是剎那閰的感覺,很快那丹又消散在丹田之中,彷佛剛才的一切只是幻象罷了。
「不是幻象!�」媚靈能體會他心中感覺,透過心靈對他說道:「你的金丹已快要成了,這二十四橋能引動你靈力增長,塑成金丹!�」�「這法寶竟有如此厲害?那我成就金丹大道,是不是就得依靠它了?�」�「難!你在橋上一直吹簫,雖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