倒是完完全全不再相同。
“昨日拙荊愚昧,衝撞了二位,實在冒昧。”花壹頓了片刻,“望二位莫要傳揚,實在是讓神醫谷無光。”
“師兄莫非以為這是什麼值得傳頌的好事嗎?”花貳不屑。
刑滿貫接過話頭:“花谷主不必擔心,我二人來次,本也只為尋藥治病,如今,刑某已然痊癒,自然不會多做停留。”
花壹勉強寒暄了兩句也便告了辭。
刑滿貫回頭,就看見花貳陰沉沉的盯著他。
“花兒?”
“少叫我。”花貳一瞪,“你什麼時候復明的,老實交代。”
“也沒多久。”
“沒多久是多久。”
“也就這幾個時辰。”
花貳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泛紅,轉身翻起了行李。
刑滿貫嚇了一跳,莫不是生氣了吧。
“花兒,不是我有意瞞你,只是那時機的確……”
花貳不理他。
“花兒,是我錯可好?”
“拿著。”
刑滿貫接過,一個羊脂玉的素簪:“這不是,那時……”
“賞你了,看得見了,總值得慶祝一下。”花貳背對著,耳根發燙。
……
既然了卻事務,兩人自然不願多作逗留,立即準備返程。
“你知道谷主夫人有多慘嗎?”一個藥童說著,臉上卻掛著嘲諷。
“怎麼?”
“她自己把自己肚子剖了,好不容易懷的孩子就跟著流了。”
“她有孩子了?”
“才剛剛一兩個月呢。這下恐怕這輩子都當不了娘了。”
“要我說,這就是報應。”
“你聽說沒,咱們谷主要娶夫人她妹妹了。”
“喲,這下可越來越亂了。”
花貳坐在馬車上,聽到這裡看向身旁:“刑滿貫,你把柳萍扔哪兒去了?”
“我也就斷了她幾匹肋骨,可管不了她爬誰的床啊。”
花貳沒說話,這柳家的女人都有點問題。花壹野心太重,也許是個好谷主,但絕不會是個好丈夫。或許他該感謝柳絮的合歡散,不管是哪一次。看著漸漸遠去的神醫谷長長舒了口氣,這一切都過去了吧。
花貳倚在刑滿貫身上:“不知道競競他們,現在怎麼樣了?”
…
半夜,肖競從床上驚醒,滿腦子裡都是肅殺場景,彷彿沾了渾身血腥。即使是秋老虎尚在,也覺得寒氣入骨。
“競競?怎麼起來了。”陳夏模糊醒來,看著肖競坐在鋪上,似乎還在微顫。陳夏也坐起身來,看著肖競蒼白臉色有些擔心。
“身子不舒服?”
肖競一怔,看著陳夏一臉關切的臉,一時沒有回神:“肖……”
“做惡夢了?”陳夏語氣柔和,把肖競摟入懷裡,“沒事的,夢都是假的,不怕。”
肖競後背發緊,對了,肖家已經分了,齊嘲風也回了齊家,連花貳和刑滿貫都成了眷侶。這半年多來,發生的事情太多,肖競一時覺得頭昏腦漲。
聽著陳夏的柔聲細語,肖競眼眶發燙,他竟然與肖隨成親了,他妄想了二十多年的事情,就這樣像夢一樣發生了。
“肖……”肖競一頓,“夏夏。”
“怎麼,還難受?”
“我……沒什麼。做了個噩夢。”
第41章 第 41 章
39
“今天到各家商鋪轉了一圈,累不累?”陳夏問肖競,這段日子,肖競對商鋪的事情彷彿格外上心。天天都跟著陳夏。
“沒事。”肖競看著陳夏抿了一下唇,“只是想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