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多一會就從淅淅瀝瀝升級到了嘩嘩啦啦。
肖競看著這愈下愈大的趨勢,想著要是再不回去,怕又是得讓陳夏擔心良久。向王姨借了把油傘,肖競告了辭。剛剛出了門欄,就見到陳夏站在門外,雨水順著衣角淌下。肖競跨步過去,把傘撐在兩人頂上。
“怎麼不撐把傘?”
陳夏提了提唇角,還是沒能勾起笑容。
“忘了。”攏了攏肖競之前被自己強加上的披風,從對方手上拿過油傘“快些回去吧。”
撐著那把傘,陳夏突然覺得,能與這人並肩同行,為他遮擋風雨比起那所謂堅守,才是更讓他鐘情的事。簡直,就是疼惜不夠,哪能說轉手讓人,就答應。若說君子有成人之美,那這個君子,他不做也罷。即使插科打諢,他也要肖競留在自己身邊。
肖競身畔的這個位置,他算是佔定了。
…
肖競繼續偷偷摸摸的做著他的香囊,夏日一天天越發炎熱,陳夏的生辰也越發臨近。
肖競用勺子舀著西瓜,向陳夏問道“你說花貳他什麼時候回來?”
“不知。”陳夏放下手裡的賬目,“算這時日,怕是應該回來了才是。”
陳夏看肖競滿臉焦慮擔心,安慰道:“不過前些日子,刑賬房託了信,說是與花大夫一齊返家,應是耽擱了一下吧,到不該出什麼大事。”
“但願吧。”肖競還是有些放不下,有什麼很重要的東西,朦朦朧朧,似乎相當重要卻被自己遺忘了。
“不說這個,明日初六,該發餉金了。你跟我一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