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他不發火,並不代表他沒有脾性。都算計到他的頭上來了,似乎是嫌命長啊。
門此時被推開,有人走了進了。
刑滿貫悠悠開口:“沒人告訴你,做人得要臉嗎?”
那人,走近他,竟然伸手想解開他的衣釦。刑滿貫單手扣住那隻手,一股花粉香氣傳入鼻腔讓他皺了眉。
柳萍一僵,她哪裡想過刑滿貫還會像現在這樣悠悠閒閒,她姐姐本是告訴他,若用了這藥立馬就會情難自已,不能自控。
“姑娘,做人不能給臉不要臉啊。”刑滿貫加重了力度,把人甩開。
柳萍覺得自己有些難堪,跌坐在地上哭哭啼啼。
“你為何不喜歡我,你應該愛慕我啊!是我在谷外與你相見,你便應喜歡我啊。我與你一見鍾情,你就應愛慕如斯啊。你居然一次次無視我的討好,而喜歡那個妖人。”
刑滿貫聽見最後兩個字,面色一冷。
“那個妖人有什麼好?古怪稀奇,脾氣囂張,說話夾槍帶棒。一看就是有娘生沒娘養的賤貨,畫得個妖里妖氣,怕是青樓裡出來賣的,也比他……”
如果說之前念她好歹是個女子,刑滿貫不想動手。那現在,可就是活生生拔掉他的逆鱗。刑滿貫再次笑得春暖花開,嘴角一彎,“你過來。”
……
等花貳心急火燎的趕回來,他沒看見玉體橫陳,也沒聽見浪聲笑語。只看見,刑滿貫一人和衣坐在床銜。他高興,卻只覺得想哭。
刑滿貫正坐著,感覺身上一沉,嗅到鼻尖的淡淡藥香,心情才恢復些許:“回來了。”
“恩。”花貳聲音有些哽咽,他真是怕了。當真是不敢想,若真是,真是如同六年前一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