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楚。谷裡又來了個女人,她用了一夜搞定了我十幾年都搞不定的人。很快他們就要成親了,本來我以為我的故事也到頭了,誰知道,那女人在前一晚來要我的命。可惜我命大,只是劃了一刀。”
“東家以前告訴我,你是從山上墜下的。”
“呵,無路可走,就只有這一條路了。”花貳還是笑,可刑滿貫寧願他痛哭一場。
“你還喜歡你那師兄?”
“不敢了。”花貳伸了伸懶腰,“我沒那麼多命去跳崖……”
“若換一人呢?”刑滿貫問道。
花貳卻避開了這個問題:“對了,我明天上午要和這家的小子去西山看看。”
“又找到什麼藥材了?”刑滿貫不想逼他。
“我就去看看。”
………
刑滿貫等著花貳回來,卻只等到嚇得涕泗橫流的小孩。
“怎麼了,虎子。花大夫呢?”刑滿貫著急了。
小孩嚇得直哭,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虎子,你可是小男子漢啊。這個時候要勇敢呢。告訴我,發生了什麼?”
小孩這才吸了吸鼻子“有好多好多黑…衣服的…壞人,要打…打花大夫。花,花大夫叫我快…跑……”
刑滿貫已經沒耐性聽下去,一息之間就消失在了眾人眼前。
“‘奪命’之狠戾,在於用毒。可怕之處不是毒性難解,而是毒發之快。隨內息漫入周身,不可活。”當日兄長所說言猶在耳,他現在是一刻也耽誤不得。
花貳正在與四人周旋,他手中的軟劍並不能與鐵器硬碰硬,最好的方法就是從脖頸削下,一擊致命,但當劍破風而去,往往只是重擊肩甲,無一刀致命。
正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