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人只感覺到一團強光在眼前一閃而沒,等到一切都恢復正常,卑謬已經是躺在克拉斯諾的腳下一動不動,一副入氣多出氣少的樣子。
狼人族的高手一下子就讓一名酒鬼給收拾了!這樣的事實在令到在場每一個人都不能相信,卻是又活生生的擺在眼前。我強忍下心中的震懍,雖然知道中年男子不像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,但舉手投足間輕鬆的收拾一名狼族高手,就不能不令人吃驚了。
“光之刃劍!為什麼你會擁有戰神的成名技,你與他到底是什麼關係?”巴爾扎克失聲叫了起來,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。
“戰神”這字眼仿若就像是在場各族的剋星,旁邊先前還在狂妄的丹兌、保持沉默的漢斯基齊齊像巴爾扎克一樣臉上變了顏色,像是有什麼大禍臨頭一般,四周瀰漫著一股不安的氣氛。
“你們說的是阮渥嗎?前幾天我才剛剛與他喝過酒,你們有什麼事要找他嗎?我倒是可以代為通傳。你們也知道啊,阮渥現在忙東忙西的,可不是阿貓阿狗隨隨便便就能見得了的,只有我這種特殊關係的朋友才能見他一面。對了,剛才到底是怎麼回事,好像有人想殺了我?”克拉斯諾帶著酒意打了一個飽嗝,剛才他顯示出來的實力就像是微不足道的小事,現在已經忘記怎麼回事了。
雖然我感覺到中年男子的這一番話近乎可笑,但丹兌等人卻明顯鬆了一口大氣,巴爾扎克吐出長長的舌尖舔了舔上唇,笑得見眉不見眼諂媚道:“誤會,一場誤會,戰神的朋友光臨敝地,實在是我們的榮幸,怎麼可能有人想殺了你呢,我們愛護都來不及了。”
“真的嗎?怎麼剛才有人拿了一把刀向我衝過來。”克拉斯諾輕哦一聲,顯然還不想輕易放過巴爾扎克他們,繼續在此事上大做文章。
“誤會啊!天大的誤會……”巴爾扎克仿若受到天大的冤屈,撞天撞地般喊起冤來道:“剛才卑謬是想幫你拍烏蠅,可能他心急了一點,可能他樣子兇惡了一點,但絕對沒有冒犯貴客的意思!只是想幫貴客的忙罷了。”
“這樣說起來,你們是一片好心幫我拍烏蠅,倒是我誤會了。”克拉斯諾有點啼笑皆非,拿刀砍人竟然能用拍烏蠅來解釋,眼前的蛇人倒也是妙人一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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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拍烏蠅?”伊凡特在魔法罩內笑的前僕後仰,癱倒在地上道:“笑死我老伊了,虧那蛇人還解釋得條條是道。”
“我也快忍不住笑了!大哥你快來頂下我。”萊特忍俊不禁抱著肚子,臉龐上肌肉不住收縮衝著我喊道:“再不來的話魔法結界消失了可不關我的事!”因為萊特精神不再集中在魔法上,魔法罩外的光圈盪漾起來,一絲絲的魔法元素迅速抽離消失在空氣中。
我心中一懍,再沒有半分笑意,萊特也真是的不知輕重,魔法罩如果消失的話,我們這夥人就暴露在狼族的槍林箭雨之下,受傷只是遲早的問題。
“嗯,我來!”諾瓦向我點點頭,什麼事情他總能夠快我一步。隨著他口中念出一連串的咒文,一團白光將原先快要崩潰的魔法罩重新籠罩起來,渾圓的魔法罩成功的修復回來。
扭轉頭不理會萊特與伊凡特這二個笑得誇張到肚子痛的難兄難弟,克拉斯諾與丹兌的關係是我現在最為在意的,而他們並沒如我所料般發生激烈衝突,雙方倒是言笑什歡仿若多年未逢的好友,魔法罩內的我們頓時被孤立起來,不,從一開始就已經是孤立了。
“克拉斯諾大人不在戰神大人的身邊,跑來我們涅爾琴斯克聯盟不知有何貴幹,其實只要大人一封來信,天大的事情我們都給你包了。”巴爾扎克觀察了克拉斯諾一番,然後小心翼翼開口道。對於突然冒出一個戰神的朋友出現在酒館之中他還不能釋懷,開始試探克拉斯諾的動機。
“你說這件事啊……唉,還不是阮渥說涅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