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麼的,她一概不管,女人買東西就是這樣盲目,從不看效能,只看外表,秦堪寵愛她,喜歡什麼全由她買下。
馬已死去多時,它的致命傷口在脖子上的一刀,刀口既窄且準,下刀的人顯然是對馬很瞭解的行家,一出手便扎破了馬脖子內的血管,棗紅馬連嘶叫都來不及便被放倒,還是馬伕半夜起來給馬廄食槽添草料時才發現的。
馬的屍身已漸漸冰冷,秦堪的身軀彷彿也冰冷了,眼中閃爍著鷹一般陰沉銳利的光芒。
“來得好,好!”秦堪注視馬屍,冷冷地喃喃自語。
早知這幫人軟的不成會來硬的,只是秦堪沒想到他們的反應如此快,如此激烈。
殺秦府的馬,已是裸的恐嚇示威了。
秦堪陰沉著臉,蹲在馬廄旁一言不發。
杜嫣俏目彷彿噴出火了,心疼地瞧著她喜愛的棗紅馬倒在血泊中,眼中含著熱淚仰天嘶聲怒道:“是誰幹下的這斷子絕孫的事?有種你出來跟我打一場。殺一匹畜生算什麼本事!”
管家站在一旁黯然嘆氣:“老爺,主母,現在是半夜,京師城門關了,等到卯時開城門,老朽便進城去順天府報官……”
秦堪搖搖頭:“不必報官,這事我來辦。”
秦堪深知這事背後暗藏著怎樣的殺機。報官未免有些可笑了。
第二天卯時,秦堪領著幾名錦衣校尉入了城,內城千戶所裡召來了丁順等一批老弟兄。眾人一行直奔壽寧侯府。
半路上秦堪拉過一名弟兄,在他耳邊低語幾句,然後校尉急忙朝東宮方向跑去。
侯府的下人狗眼看人。自然不許秦堪入內,連通報都懶得通報。
秦堪朝丁順一使眼色,丁順暴起一腳將侯府側門踹開,眾人大搖大擺地走進去。
侯府頓時大亂,潮水般湧出無數家丁和護院,如臨大敵般堵在前院,冷冷地盯著秦堪等人。
“錦衣衛千戶秦堪奉旨保護壽寧侯,請侯爺出來。”秦堪冷冷道。
沒過多久,衣裳略顯凌亂的壽寧侯張鶴齡來到前院,此時清晨。壽寧侯顯然沒睡醒,睜著惺忪的雙眼有氣無力地打量著秦堪。
“是你?你來做什麼?”壽寧侯語氣不善。
雖然沒睡醒,但壽寧侯並沒失憶,他很快認出眼前這人正是與他有過沖突的那個小千戶,小千戶府裡有兩個極為標緻的小婢女。
拱拱手。秦堪溫和笑道:“奉陛下旨意,下官特來保護侯爺安全……”
壽寧侯呆住了:“陛下要你保護我?什麼意思?”
秦堪笑著嘆氣:“既然陛下動用錦衣衛來保護侯爺,想必侯爺目前的處境危險得緊……”
“笑話!我有什麼危險的!”
“這個下官管不著,下官只遵陛下旨意。”
壽寧侯眼睛眯了起來:“聽說你奉旨查辦鹽引一案,可是想拿本侯開刀?我可告訴你,陛下和皇后都親口赦免了我。你可別打錯了算盤。”…;
秦堪笑得很斯文,拱手道:“下官不敢,下官真的只是奉命保護侯爺,除非侯爺強烈邀請,否則下官必然不敢拿侯爺開刀……”
壽寧侯滿臉不信,盯著秦堪嘿嘿冷笑:“沒頭沒腦的,本侯哪來的危險?莫非是你矯詔故意訛我?來人,備馬車,本侯要進宮!”
秦堪側身一讓,笑道:“侯爺請便。”
承天門前,秦堪和丁順靜立不動,注視著壽寧侯入宮的背影,秦堪笑得有些陰森。
“大人,陛下……真給了您這道詔命嗎?”丁順有些忐忑道。
“應該……有吧?”秦堪苦笑。
“何謂‘應該有’?”秦千戶不確定的語氣讓丁順很沒安全感。
“如果東宮太子跑得快的話,陛下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