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打發了他們隨後就到。”告訴了董壽具體地點,董壽點點頭,囑他小心,這才放馬向范家峪而去。
蕭寧再次掏出面具覆於臉上,栓馬持刀立在路中,專候三人。
不大時候,三人已是面目可辨,前面的正是剛才那矮個,這會兒一隻手臂吊在胸前,等到切近了猛然剎住身形,隨手止住了跟隨的二人,瞪著蕭寧道:“山不轉水轉,朋友,又見面了。”
斜著眼對著蕭寧一努嘴,向身旁二人說道:“兩位哥哥,這就是六扇門那個鷹爪子,和那個死郎中一夥的,我懷疑姓餘的就讓他們藏起來了。”
這時旁邊一人上前半步,抱拳當胸,“朋友,自古是民不與官鬥,我們這些升斗小民也不敢與你們這些官府大老爺為難,只想請朋友行個放便,讓我們帶那郎中回去,在下不勝感激。”
“私自拘押人口,誰給你們的權利?”蕭寧冷冷的說道。
“朋友,官府江湖本是兩道,湖海之隔,你我何不各行其事,何必那麼計較那麼多呢”那人這會兒也是耐下性子說道。
這邊還沒說完呢,先前那矮個漢子就已忍不住了,從一旁跳將出來,一手指著蕭寧的鼻子就罵:“你這朝庭的鷹犬,官府的爪牙,誰有閒心和你在這兒磨牙,識像的快滾開,今天權且饒你狗命,要不把你在這兒宰了一埋,看你們那狗官去哪挖你去。”
聽了這話蕭寧心中也是一動,對啊!今天不趁他們人少,先解決了這幾個,到時候人一多了,可就不好辦了,得了,暗中也是一咬牙,我先下手為強了。
主意一定,他即佯作生氣往前逼近了一步,對著那矮個呸了一口道:“那來的瘋狗在此亂吠,剛才那事爺沒追究你們個私帶兵刃,襲擊公差之罪就不錯了,現在又敢在此造次,這是太平日子過夠了,想去牢裡待幾年了?”
話音未落,閃電般的伸手撈住矮個那幾乎伸到他鼻子尖上的左手食指,只聽“咔嚓”一聲,已把這根手指撅折了。
那漢子慘叫聲尚未發出,蕭寧手一鬆再伸,扣住了漢子的手腕,往懷中猛的一帶,同時側身一腿踢出,正中對方迎面骨,又是“咔嚓”一聲,一條小腿被他踢折。
這會兒矮個漢子被蕭寧連帶加踢,已是俯身朝下身懸半空。蕭寧更不饒他,一腿才落,一腿又起,這腿正中前胸,“咔嚓”聲再響,就見那漢子一口血噴了出來,這次肋骨不知被踢斷了多少。
這幾下兔起鶻落,後面兩人還沒反應過來,這邊矮個漢子已是身受重傷,那二人不禁目眥欲裂,同聲喝道,“鼠輩,爾敢!”
蕭寧哈哈大笑,趁人尚未落地,抖手向那二人擲去。
二人急急伸手去接,卻又怕傷著矮個漢子分外小心,怎想這時蕭寧卻在扔出人後暗中打了兩支鏢去,自己也偷偷的向其中一人撲去。
這邊四支胳膊剛剛抱住扔過來的漢子,那個方才一直不曾言語之人忽然“哎吆”一聲,鬆手急退,旁邊出頭之人回頭看時,卻見身邊這位朋友胸腹上插著兩支鋼鏢,入肉兩寸多深,還好不曾傷得要害,再細看兩支鏢,卻與路上救餘方舟之人和夜探鎮甸之人所用一般無二,這才恍然大悟,轉頭喝道:“是你!”話音未落已轉為,“小心!”
再看蕭寧,已隨鏢後撲到那人跟前,趁其不備雙掌猛拍在兩支鏢尾,將兩支鏢硬生生的釘入他體內。
這下那人狂吼一聲,七竊見血仰面倒地,沒折騰幾下就已是魂歸西山。
三人聯袂而來,轉眼間讓人給廢了一對,唯一站在那的漢子眼都紅了,伸手放下懷中之人,抽出肋下寶劍喝道:“朋友,好精明手段!好狠辣的心腸!今天呂某來領教領教閣下的高招!”
蕭寧知道身分已洩,這會兒更不答話,抽刀躍起,凌空就是一刀。
呂姓漢子橫劍一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