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吧。”商長老笑道,“我這真是弱不禁風了。”
“行了,別逞強了。”安全忠揮揮手,“就這麼定了,天亮了和解都頭說聲,我想這個忙他還是能幫的。我這邊真是脫不開身,要不然我怎麼也得跟著。”說著,扭頭看了看房門,又是皺起了眉頭。
“裡邊兩個倒底怎麼樣?”商天行也轉過臉去看著房門。
“情況還是那麼個情況,就是不知道這蕭少俠是誰家弟子,練的竟是一門純正的醫道心法,我看倒有九成與我門中的鎮派心法相似。”
“這個我也不知道,”商天行搖搖頭,“那小丫頭我還了解,是神刀門三爺王威的掌珠,嵐心神尼唯一的入室弟子,胡臨淵胡大俠的外孫女。而這個寧小子,我可是知道的不多,只知道他的武藝到有不少是王威和他已故的二師兄餘方舟所教,又精於這醫道功法與沙場上的武技,至於另外可有師承,據他說是沒有。上次初一見面我曾考校過他一拳,當時就覺得他功力異常深厚,今天也從你這兒才弄明白,原來是這老藥之功。當時這小子還壓制了功法,開始我還沒弄明白是什麼,這聽嶽長海一說應該就是震腑力了,還好這小子宅心仁厚,要不當時我非吃虧不可。”
“對了,這震腑力聽說是前唐秦家的秘傳功法,不是說早就失傳了嗎?又怎麼會到了這寧小子手裡。”安神醫也是奇怪的道。
“那誰知道,這小子本身就是處處透著古怪。”商天行搖了搖頭。
話到這兒兩人是沉思了一陣,安全忠抬頭看了看天色,說了聲:“不早了,天亮了你還得趕路,去躺會兒吧。”
“沒事兒,一晚兩晚不睡沒啥大事兒。”
“行了。”安全忠也是拄著柺杖站了起來,“我去屋裡看看,你也早睡,明天要走了,別再倒路上我可趕不過去。”
“呵呵。”商天行看著他佝僂的背影也是一笑,等到他進屋了自己也是和衣在院裡躺了下來,一會鼾聲也是起來了。
天光一亮,商長老也就起來了,也許是昨晚睡的晚了些,直到日上三竿解虎、薛善幾人才陸續起來。等梳洗畢了用過早飯,解都頭自是領著四個衙役去取馬車,商長老和安全忠還是在院中,薛善獨自一人到屋裡去看還沒醒來的蕭寧和楚月去了。
眼見天已漸晌了,這時門外才有馬蹄聲響起,等院中的兩人來到門外,就見幾騎人馬帶著兩架馬車走了過來。當先就是引路的王槐,後面緊跟的就是袁氏弟兄,再往後看,當頭一架馬車上樑榮持鞭趕著,後面一輛要簡陋一些,車上坐著一個普通的車把式。到門前下了坐騎,袁明已是三步並作兩步搶到了商長老面前,急急道:“蕭兄弟怎麼樣了?”
商長老搖搖頭,“還沒醒,不好說。”
“唉……”袁明長嘆一聲,扭頭就要往屋裡闖,卻是被商天行一把抓住,“幹什麼,薛小子在屋裡呢,你去幹什麼!”
“這……”袁明剛抬起來的那隻腳又落了下來,旁邊袁順也拽了拽他。這會兒梁榮和周融一起下來了,安全忠也走了過來說道:“老商,剛才王槐來和我說了,這裡缺醫少藥的,一切都不方便,解都頭在城裡驛館歸置出一間獨院來,讓他多帶了架馬車,等會兒把蕭少俠兩人也接到城裡去。”
“也好。”商長老點點頭,轉頭對著梁榮道,“薛小子要回洞庭,你要沒事帶上週融也和我一起吧。”
“是。”梁榮一抱拳,“長老,蕭少俠他?”
“傷的不輕,讓安長老在這照顧著吧,裡裡外外的有解都頭安排人照應著,你我在這也沒大用,還是先把薛小子送回去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梁榮嘆了口氣答應下來,回頭看了看周融說道,“長老,周融這兒我問了,他原來家就在永興軍路,如今也是無親可投了,還是想回家去。我和解都頭也商議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