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喝了酒所以南卿睡得比較死,並且起的也晚了一些。
朦朧的睜開眼就看見了謝聆暮那張好看的臉,她一笑:“你還沒走啊?”
“怕一動你就醒了。”
“謝聆暮,你竟然還會關心人了。”
“只關心你一人。”謝聆暮伸手將她扶了起來:“天已經大亮了,丫鬟都已經來敲過一次門了,你醒醒神再喊人進來服侍你梳洗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。”
謝聆暮說走就走,絲毫不沾泥帶水。
而南卿在他離開房間之後頓時笑出了聲。
屋外的謝聆暮神色中出現了一絲絲窘迫,他瞧著自己身下,男子晨間本就容易如此。
他已經儘量沒挨著她了,但還是被這壞丫頭知道了。
聽著屋裡她笑得那麼開心的聲音,謝聆暮突然覺得這窘迫也值了。
他快速的離開了國師府。
“不,不是……”辰安覺得公子的眼神有些嚇人。
“那你便記著吧。”
辰安一臉懵逼。
從那天之後,謝聆暮每天晚上來的明目張膽了,好幾次想爬上南卿的床。
可是南卿嚴厲的要求他只許睡在小軟榻上,上床的話她就喊人了。
“我不怕名聲毀了,毀了我就不嫁人就是了,反正大伯可以養我一輩子,但是堂堂謝家公子夜探我的閨房,你的名聲就保不住了。”
謝聆暮被她氣的笑出聲:“你還未及笄,我我在你眼中就這麼禽獸嗎?”
“你還真就不懂,早間那都是正常反應,沒有反應才不正常。”謝聆暮一點都不害臊。
小丫頭臉色爆紅:“你你你,你你別來了!”
“別趕人,我不說就是了。”
一晃一月就過去了。
謝聆暮不止一次說過求娶她的事情,但是南卿沒有鬆口給他答案,他卻一點都不急切。
大概是覺得她讓他進屋,一切都是充滿希望的。
南卿捏了他一把:“謝聆暮,要我嫁給你,你要說服我大伯啊,我悄悄告訴你,你在我大伯心目中的印象極其不好哦。”
“芩兒,你這眼下怎麼這麼黑呀?你昨夜抓貓子去了?”
江御錦來看望南卿,結果卻發現她頂著黑眼圈。
南卿打著哈欠:“昨夜看了一本有趣的話本,一不小心就晚睡了。”
昨天晚上跟謝聆暮嘮嗑,一不小心就晚睡了。
謝聆暮現在脾氣越發好了,他每天晚上都會來,偶爾南卿會跟他聊天拌嘴,這一不小心就晚睡了。
“什麼話本這麼好看?”
“你不能看。”南卿臉紅著,小聲說:“很粗俗的話本,我不能帶壞了郡主。”
好歹是個現代人,江御錦一聽就明白了她看的是什麼話本。
“芩兒,私下看看粗俗話本沒有什麼,你不用羞澀。”
南卿幾句話給含糊過去了,江御錦在她這裡用了飯就繼續去跟著國師學習煉丹了,她起身要走的時候突然疑惑了一聲:“你這桌下怎麼有一根簪子。”
“許是不小心掉的吧。”
江御錦彎腰去撿了起來,結果仔細一看這是一根男子的簪子,年輕男子束髮用的。
頓時江御錦感覺不對勁:“芩兒,這是誰的簪子?有男子進出過你的閨房?”
芩兒這麼單純,可千萬不能是有什麼不軌之人給欺騙了。
女子的閨房是可以隨便進的嗎?
南卿看著她手裡的簪子,那麼眼熟,這不就是謝聆暮昨天晚上頭上的嗎?頓時南卿吃了謝聆暮的心都有了,就知道他不可能老老實實,原來打著這一出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