餘帆提議大家玩玩鬥地主,眾人正閒著沒事可幹,欣然同意。於是餘帆和李冰、張遠山、錢一多就玩起了撲克牌,施麗婭則拉著趙婉兒在一邊親熱地閒聊著,不時給打牌的幾個人新增茶水。
不知不覺間,天色暗了下來。施麗婭叫眾人不要玩牌了,可以吃晚飯了。
餘帆正想告辭大家離開,走到門口卻遲疑了一下,這時,李冰已經熱情地邀請餘帆和他們一起用餐。
餘帆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道:“李大哥,經常來你們這裡白吃,太難為情了。”
趙婉兒笑道:“餘帆,你就別不好意思了,吃飯什麼的都無所謂。我剛見你一遲疑,就猜到你是不是看到天色暗了下來,想起了張大哥的話,天黑以後不敢穿過那個院子啊?”
餘帆剛點了點頭,卻已經讓李冰拉著按住他坐在了餐桌前。
張遠山哈哈大笑道:“餘帆,你什麼都好,就一點不行,你不喝酒,少了許多熱鬧。既然天黑了,為了安全起見,你今天晚上就不要回去了。下午打得不過癮,今天我們四個兄弟玩個通宵。”
其他三個男的齊聲附和,趙婉兒有點不悅地說道:“你們瘋了,這麼冷的天,居然想玩通宵。”
施麗婭忙拉起趙婉兒的手說道:“趙小姐,你就隨他們玩個開心吧,還不是他們好心,擔憂餘帆的安危麼?”
施麗婭轉頭對幾個人說道:“你們玩牌,可不要大呼小叫,不準影響我和趙小姐休息。”
眾人齊聲答應,頓時熱鬧起來,開始互相敬酒。
王百萬的小別墅內,寫了一下午論文的孫陽伸了個懶腰,手機突然響了起來,他一看,是餘帆打來的電話。
孫陽接通了電話:“是餘帆啊,什麼?天已經暗了?暈死了,我還一直忙著論文沒注意。你不回來了?陪張大哥他們打牌通宵?那好吧,記得明天早上給我帶份早餐回來,晚飯我就泡袋面將就點吧。”
掛完了電話的孫陽,這才發覺窗外已經完全暗了下來,他從床邊櫃子中翻出袋泡麵,衝好了熱水,長長地伸了個懶腰。
吃好面後,孫陽繼續寫著論文,終於,論文基本完稿,他仔細地看了兩遍,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。
“滴嗒、滴嗒”,孫陽突然聽到了外面隱約傳來水滴聲,他嘟囔了一句:“肯定是餘帆這小子,沒關緊衛生間的水籠頭。”
孫陽這時已經完全放鬆下來,一天的寫作也讓他頗感疲勞,已經有些睡意。
孫陽找齊自己的毛巾和牙刷、肥皂、洗髮精和沐浴露,又翻出了一身乾淨的內衣,放在一個臉盆內,向衛生間走去。
調好水溫後,孫陽脫下了衣物,開始盡情享受著淋浴給他帶來的舒服感。
當他把洗髮精擠出倒在手心裡抹在頭髮上後,突然聽到外面隱隱傳來腳步聲,似乎在衛生間門前停了下來。
滿頭泡沫的孫陽張口叫道:“餘帆吧?你不是說今天玩牌通宵不回來了麼?”
沒人應答,孫陽猛然一驚,隱隱覺得有些不對。他停下了正在搓著頭髮的雙手,仔細想了一會,突然驚得全身發顫:那腳步聲,是女人的高跟鞋聲。
孫陽頓時頭皮發麻,那來的人肯定不是餘帆了,這會是誰呢?在這小山村上沒有熟悉的人,對面雖然有兩個女的,但不可能會獨自夜裡到這個小別墅來啊?難道是陳倩?
孫陽驚的趕忙把頭伸在淋浴水籠頭下,誰知,剛沖掉臉上的泡沫,水卻突然停了。
透過淋浴房的磨砂玻璃,孫陽看到了一個白乎乎的影子在飄忽不定,最後,在那個隔開的半截圖風後不動了。
孫陽壯著膽子,一步步挪向那個屏風。他本來個子就高,就直接在屏風上方慢慢探視下去。
屏風後面,一張慘白雙眼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