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王立平關在了這裡時,不由得又怒又喜。
怒的是王立平這個披著人皮的禽獸,竟然真的對自己唯一的骨肉設下如此狠毒的陷阱;喜的是,李冰竟然能為了婉兒不惜孤身犯險。
張麗麗埋怨道:“你們倆啊,知道有多少人為你們擔心死了?也不知道打個電話報警。”
李冰拿著張麗麗的手機,放到了她面前。
張麗麗疑惑不解,看了一會才明白了李冰的意思。在這個密室之中,竟然沒一點手機訊號。
趙婉兒道:“媽媽,我們兩人的手機,在這裡面都沒訊號。漆黑一片,全靠這手機照明,早就耗盡了電。”
正憐惜地看著趙婉兒的張麗麗,忽然覺得後脖子上似乎有人對她吹了一口氣,冰冷澈骨,不由得全身一個激零,手機掉在了地下,再無半點光亮。
一時之間,密室之中漆黑一片。三個人雖然面對面站在一起,卻根本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。
張麗麗雖然看到到對面的李冰和婉兒,卻明顯感覺到,她身後似乎站著一個人。一股冰涼的寒氣正緊逼著她的肌膚,讓她頭皮發麻,不禁全身發抖。
“婉兒、李冰”,張麗麗顫聲叫道:“你們兩人在嗎?”
就在李冰和趙婉兒剛答應一聲時,一個如夜梟般悽慘的笑聲在張麗麗背後響了起來。
本來漆黑一片的密室,此時竟然明亮了起來。整個密室中,泛起了一片綠幽幽的光芒。
李冰和趙婉兒驚恐地倒退了幾步,神色驚恐地指著張麗麗,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來。
張麗麗見到這詭異的綠光,又看到婉兒和李冰那駭人的神色,心知不妙,一種不祥的感覺佔據了她的心。
張麗麗慢慢地迴轉身,只看到半空中懸著一樣東西。她定睛一看,嚇得花容失色,卻發不出任何一點聲音。
那是一個人的身體,整個懸在半空中,一雙似乎被水泡得慘白的腳,正停留在張麗麗的面前。
張麗麗一下子癱坐在地上,這才看清楚,那懸在半空中發著綠光的‘人’,竟然是她家已經死去的小保姆許梅。
許梅那泛著綠光的雙眼,死死地盯住張麗麗,淒厲地叫道:“張麗麗,你好不知羞恥,和王立平勾搭成奸。設下了許多陰謀,害了自己女兒,也害了我。張麗麗,我今天就要你償我命來!”
許梅那可怕的聲音在密室之中盤旋迴響著,把李冰等三人嚇得失魂落魄。
張麗麗跪在地下哀求道:“許梅,我真不知道王立平如此心狠手辣,竟然下狠手殺害了你。求求你放過我們,你有什麼冤屈,應該去找王立平報仇!”
許梅慘笑道:“若不是你與王立平勾搭上了,又讓我無意中撞見你們幽會,他會殺了我嗎?雖然你平時待我也算不錯,可你知道我死得有多慘嗎?我是被冤死殺害的,鬼魂進不了地府投胎。我心中一股怨氣出不了,化成了厲鬼,在這陽世之間,也是擔驚受怕,說不定哪天就讓鬼差抓到,送到地獄去受盡各種酷刑了。”
許梅的鬼魂這時突然激動起來,聲嘶力竭地吼道:“張麗麗,你必須死,方能消我心中一口怨氣。至於王立平,他更得去死,而且會死得比你慘不知多少倍!”
張麗麗苦苦哀求,許梅的鬼魂卻只是冷笑,密室中陰風陣陣,綠光暴漲。
張麗麗絕望之極,懇請許梅鬼魂道:“許梅,既然我難逃一死,那都是我自己種下的業,我也就認了。但念在以前的情份上,我求你放過我女兒婉兒,還有李冰他們兩個。”
許梅冷冰冰地道:“這個不用你說,小姐待我親如姐妹,我自不會傷害她的性命。再說小姐純真無邪,心善之極,若我害了她,我到了地府,也會遭受天遣,會被打散魂魄,永世不得超生的。”
許梅看了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