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他的一部分,不論她接不接受這種想法,他永不讓她離開。
但是傑斯不需要再擔心,爭吵已經結束了,由席娜身上溜走了,她抬起手圈住他的頸項,貼近他,而他則快被盈滿的喜悅給脹破了。
傑斯抱著她到他的馬旁,讓她騎在他前面,一路上她都沒說話,他止不住心中新生的困惑。
事實上,席娜是在想著傑斯牽動她情緒的力量,力量?是的,她一直知道他能輕易讓自己忘了滿肚子的氣憤,但傑斯是說她也有那種力量,給他痛苦或歡樂……有可能嗎?
在城堡裡,傑斯幫席娜把身子靠在椅背上,而他並不準備留下來,他正急著出去,席娜還沒有機會告訴他攻擊者的事,他已經叫人去找他姑媽來照顧席娜。布萊·高文啞然失聲地望著平安歸來的席娜,傑斯的手下都來加入他,準備回擊,每人手上都有火把。
席娜等著,期望傑斯會把她抱回房,在她看著那群將要出擊的戰士各自交換著意見時,她才突然瞭解他們是要去追那襲擊的人,她臉色變暗,他不知道真正的兇手啊!他還以為是她父親。
“傑斯──”
“不要說了,席娜。”他痛苦地回答,“你看不出這次我是沒有選擇了?你不能阻止我。”
“可是我不要阻止你,傑斯。”
他倏地轉身,瞪大了眼看她,“為什麼?”他問,“你不知道他們差點把你燒死?我不認為你還會護著他們。”
“我不會──如果那是我們的人。但來的不是佛根人,我看見他們了,傑斯。”
布萊·高文十分激動,“你不會聽她的吧?”他詰問,“她會說任何話來保護他們的人。”
“不,我不會。”席娜瞪著布萊,“事實上,我也不需要,他們不是今晚的惡魔,我看見那個男人站在火中,在火把我們逼到地下室前,我就站在視窗,看得清清楚楚,沒錯,那是我們的衣服,但不是怫根人,他們是強生人,是威廉·強生,我看見他在那裡等著殺掉由火中逃出來的人,我看見他。”
布萊·高文笑得不斷喘息,“你找錯嫁罪物件了,席娜,強生只是個沒腦筋的懦夫,這裡的人都知道,他沒有那個膽量來惹麥克人。”
“那當懦夫感到必須攻擊敵人時他會怎麼做?”她問道,很高興的看見她的話對布萊起了作用,“懦夫會趁人不備,大開殺戒,再立刻逃走──正如發生的。那是不是他做的?”
“誰能擔保你父親不是個懦夫?”布萊很快回道。
“我能,”她喊道,“我們夏天的攻擊是為回報你們春天的毀約,為此,我們損失了幾個人,那表示我們並不怕戰爭。現在,請你告訴我,那一次的攻擊裡,有沒有放火?有沒有動物被殺?有沒有殃及婦孺?沒有,因為我父親不是那樣打仗的。”
“但是佛根人的衣服和口號都是真實有證據的。”布萊仍不放鬆。
“你沒聽見我說的,布萊·高文。”席娜吼道,“我告訴你強生穿的是我們的衣服,不是他們的,他要嫁禍給別族,而他選擇了我們,那樣,他可以沒有顧忌的攻打麥克人,不擔心有回報,老天爺,你認為我看到的是自己人,還會等在地下室裡受死?你恨錯人了,布萊·高文,那才是事實。”
“但是,為什麼?”布萊的聲音動搖了。
“為了麗比·強生,”傑斯說道,他的聲音黯啞,“麗比。”他重複。
“是的。”席娜嘆息著,感謝天,傑斯終於懂了,“我知道他故意要傷害你,傑斯,他把我鎖在他堡裡時告訴我的。”
“鎖住你?”
她咧咧嘴,“那件事你誤會好久了,威廉·強生騙了你,他想欺侮我,失敗了以後,他就對你說謊,他為了他妹妹才傷害你。”
“你以前為什麼沒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