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的手指穿插在她的黑髮間,他低頭用牙齒緩緩咬開她前面的睡衣絲帶。
“那個、我係了好久才繫上去的,你怎麼把它咬開了?”喬忍情動沒他深也沒他快,神識還在,也似乎完全沒意識到自己和程惜在做什麼。
“它礙著我了。”
程惜當然知道她的神智根本不是二十幾歲的喬忍,完全就是個任人欺負的小女孩。欺負小孩的邪惡感、與心愛人親密的極樂感,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,讓他體味到一陣奇詭的慾望。
她的睡衣掉下去,垂在半腰,輕紗狀的絲綢悠悠晃著,喬忍生氣了。
“程惜程惜!你把它弄掉啦!我穿了好久的,你知不知道?!”
他挑眉一笑,亦正亦邪,湊她耳邊說:“我忍了好久的,你又知不知道?”
她的面板細滑緊膩,常年畫畫的程惜當然熟知人體的曲線美,長指遊走在她前胸後背。如果沒有那個礙眼的東西遮著,就更完美了。
“癢癢癢……你——”
“轉過身去。”
抗議著的喬忍又被他打斷話語,不情不願地轉過身去,面對著書架上碼得整整齊齊的書,開始瞧那些書名。
程惜發現自己解不開她的胸扣,爾後輕笑一聲:“怎麼還穿這麼幼稚的?果真像個小孩。”
“什麼幼稚?”喬忍背對著他問,她不知道自己背上光滑的面板袒露在他眼底,是何種誘人的風景。
程惜動手輕輕解著她後背上綁得繁複雜亂的胸衣絲帶。儘量控制著自己不嚇到她。
“你這樣會讓我錯覺自己是在犯罪。”他的聲音喑啞,染上了情慾。
“犯什麼罪?”喬忍從書架上抽出一本毛姆的《尋歡作樂》,捧在手上翻開來看。
“誘。奸未成年少女罪。”
程惜看她一眼,果然未成年,這個時候還可以拿著世界名著在讀,很好很強大。
他翹著唇角,脫下她的胸衣,喬忍這會兒反應過來了,護之不及,死活不肯轉身面對他。
“我數三下,要麼你轉過來,我們去床上繼續;要麼你繼續,我就地解決你。”
“什麼解決?”喬忍雙肩都在顫抖,黑髮垂下來,與白皙的背部面板映襯,顫著音指責他,“程惜你總是欺負我!”
“都欺負到這個程度了,再欺負下去也沒什麼,”他倚著後面的書架上,開始數數,“一。”
“我、我只是來給你看雜誌的!你你你都做什麼去了!”
“二。”
“救命吶,怎麼會有這麼流氓的人!”喬忍無賴地蹲下去,長髮披在身上,遮住大半個身子,“你要是敢解決我,我就哭給你看!”
“你要是敢哭,我就解決給你看。”
程惜站直身子,內心很想流淚!因為她真的蠻不講理的開始哭了。
他特別想引用她的那句話——救命吶,怎麼會有這麼流氓的人!
明明是她自己先跑過來引誘他的,反倒成了他欺負人他耍流氓了……
“好了好了,”程惜認栽地彎下腰去幫她把睡衣穿好,“我不玩了,你也不準哭了。”
喬忍肩膀一抽一抽的,帶著哭腔說:“抱我回去,我再也不要穿這種衣服了。”
“哦,你終於覺悟了?”程惜打橫抱起她,垂下眸萬分苦悶地看她擦著眼淚。
“這麼容易被你脫掉,這樣的衣服哪有什麼用?”
程惜:“…………”
他保證,這身衣服絕對是他見過最難脫的,不然也不會用那麼久。
把她哄睡了,程惜不解氣地在她臉頰上捏了一下。這麼愛哭又這麼不講理,還不懂生理知識,是要把他逼瘋麼?
這些天總是衝冷水澡,他都懷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