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獨秀對此睜一隻眼閉一隻眼,不予理會,只是心中的那份防禦警惕卻始終未曾鬆懈下來。
第三日,童子的到來為玉獨秀解了局面,面對著玉獨秀的詢問,童子皺了皺眉頭,思索了一會才道:“確實是有那麼回事,前幾日兩位真傳弟子隕落,門派震動,掌教親自查探此事,至於這女孩是不是真的是那兩位真傳弟子帶回來的,我卻不知道”。
玉獨秀默然。童子眼睛轉了轉:“這件事說來也容易,我回去之後找人探查一番,就可知真假。若是假的,總歸會有蛛絲馬跡”。
“不行,這件事還請師弟親自探查一番才好,別人我不放心”玉獨秀急忙道。
童子點點頭:“也好,師兄明日等我訊息”。
說著,童子轉身走了出去。
第二日,日上三竿。童子才滿頭大汗的來到山峰上:“師兄,查到了,這事情是真的。好多人都知道這件事情”。
玉獨秀點點頭:“有勞師弟為我走了一遭”。
“師兄說的哪裡話,咱們這關係,用得著提謝字嗎?,多傷感情”童子呲牙一笑。抹了一把汗水。
玉獨秀點點頭:“確實是不能提謝字。是在下失言了”。
師兄弟二人一個有心,一個有意,黏糊了一會之後,童子提出告辭:“師兄,掌教哪裡有好多瑣事需要小弟處理,今日就到這裡,小弟告辭了”。
“掌教的事情要緊,師弟自便即是”。
童子走遠。玉獨秀在屋中緩緩踱步,耳朵聽著遠處樹林中的竊竊私語。心中一軟,終究是一個十三四歲的孩子,能幫一把就幫一把,這個年紀在後世還是小學生,整日裡活在幸福的童話裡。
晚上,夜幕降臨,玉十娘與玉獨秀相對而坐,中間是一張方桌,方桌上是上好的食材,這些都是門派供應的。
“哥,她居然不會修行,那兩個真傳弟子將她帶回來,還沒有助她步入修行之路,跨過修行的大門,就已經應劫了”玉十娘看著玉獨秀的臉,小心翼翼的道。
玉獨秀筷子一頓,夾住了一塊番薯,然後將番薯夾入碗中,抬頭看著玉十娘:“你要說什麼?”。
“沒,沒有什麼”看著玉獨秀毫無表情的面孔,玉十娘將到嘴邊的話語嚥了下去,沒想到平日裡溫潤如玉的哥哥威嚴起來居然這般厲害。
玉獨秀知道玉十娘想要說什麼,只是法不輕傳,玉獨秀此時雖然是真傳弟子,但卻沒有拜師,沒有授傳**的資格,玉十娘修行**的資格得來不易,要是胡亂開口,一旦那大神通之人感知,要是妹妹被剝奪修行**的資格,玉獨秀不知道自己會怎麼樣。
第二日,紫氣東來,玉獨秀盤坐在岩石上,下意識的看了眼遠處的叢林,在一顆槐樹下,一幼小瘦弱的身影蜷縮著身子,衣衫上沾滿了露水。
玉獨秀輕輕一嘆,這種露宿的滋味不好受,漫漫長夜對於很多人來說是享受,但對這露宿之人來說,是一種煎熬,折磨。
手指一彈,一道火苗閃出,瞬間將周邊的水霧蒸乾,空氣瞬間變得乾爽。
此時紫氣東來,玉獨秀瞬間大口吞下紫氣,孕養法力。
一刻鐘,兩刻鐘,三刻鐘之後,玉獨秀睜開眼睛,一道紫華在其眼中閃過,轉頭望去,卻見那樹下的少女早就醒了,蓬頭垢面的看著自己,唯有一雙眼睛甚是清澈,透漏著強烈的渴望。
玉獨秀沒有像往日一般站起身,而是從懷中拿出了太平大道歌,出口誦讀,一股莫名的韻律浮動,擴散在山川之間,那乾瘦的人影也不由自主被奇異的韻律帶入一種莫名的意境。
連續讀了三遍,玉獨秀才緩緩站起身,看了看瘦小的人影一眼,依舊沉浸在道韻之中,無法自拔。
“能幫你的只有這麼多,我雖然無法傳授你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