宛蘭此時的心七上八下的,更多的還是恐懼,這完全就是莫須有的罪名嘛,純粹是大夫人沒事找事,好好的惡整一下,又然後想到回去要受什麼處罰,那個三娘詭計多端,各種刑法熟悉個遍。側目看看蔣堂,他依然還怒氣衝衝,心裡一定恨死這個壞女人了。
到了府上的正廳,老爺正悠哉的翻看竹簡,一見一大幫的人進來,放下竹簡,很是不高興,“你們一大幫人的出去,現在又一大幫人的回來,是想怎麼樣。”
大夫人抓過宛蘭,往前面一扔,“老爺,這你可得問問她。”
蔣堂也一把抓過聞人,奈何他太結實了,只好推了他一把,“還有這個人,你也問問。”
“素兒,到底怎麼回事你說說。”老爺十分不悅,眉頭緊蹙在一起。
宛蘭哆哆嗦嗦,“我什麼都沒做……”
“就知道你這是什麼都不會說的。”大夫人走上前面,依然只得的喝著茶,然後示意紅靈。
紅靈臉上的紅印還沒消除乾淨,原本的紅眼圈也還是停留在眼睛上,可偏偏這個人尖嘴利牙,一副發現驚天大秘密的囂張神情,將怎麼跟蹤,怎麼發現,怎麼處理,一五一十外加高達70%的誇張,說的可歌可泣,令人不得不相信這些都是真的。
宛蘭打心眼裡恨死這個紅靈,較小的身材,卻藏著惡毒的心,說的話比毒蛇還毒,甚至一口唾沫都能毒死眼鏡蛇。
老爺“啪——”的一聲敲著長桌,“素兒——你好大的膽子,敗壞家風的事情,你做的已經不是第一次,上一次算是饒恕你,今天你再犯,可饒不得你。”
大夫人在一旁似笑非笑,然後命令紅靈將三娘叫過來,看看今天用什麼招處罰這個人。
宛蘭大呼,“爹,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樣,紅靈說的都是假的,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啊!”
蔣堂蹲下身子——
“啪——”
“啪————”
兩個耳光悽慘響起。
宛蘭流著淚,肚子裡一堆的委屈無法訴說,明明什麼都沒做錯,卻居然被大夫人別有用心的抓出來。
聞人突然站起來,只是輕輕的手一推,蔣堂便退後好幾米。他依然坦然自若,“還沒說完呢你就動手打人,真不夠意思。”
蔣堂指著他還有地上跪著的夫人,看明白了他們的不齒勾當,“你們——你們厲害——”
二夫人也聽到動靜,急忙走進來,忙問:“到底怎麼了。”
大夫人淡淡笑道,偏偏又故作苦澀,“素兒她——她又幹了對不起蔣府的事情,她又在外面——你自己好好看看吧。人都抓過來了。”極其乾啞的嗓子,賦予了無限的苦痛。
二夫人一看,驚呆了,“素兒,旁邊這個人,是誰?你和他真不會——”眼圈就先紅了,“你怎麼可以這樣啊。”
宛蘭不停的解釋道:“這真的是一場誤會啊。”
老爺又看向旁邊的人,上下端倪了下,“你是——好像有見過。”一副很懷疑的態度,但又不敢肯定,“似乎是聞人——聞人……”
聞人撓撓頭,低著頭笑道:“我確實是聞人夔,這麼久都沒府上拜訪呵呵。”
“難怪我怎麼覺得面熟,那你們這是——到底怎麼回事?”老爺態度明顯緩和,緊蹙的眉頭,立馬鬆開。
兩位夫人,還有蔣堂都覺得很驚訝,這個吊兒郎當的人居然是聞人夔,老爺在長沙國一個好朋友的兒子。這也太奇妙了吧。
宛蘭低著頭一一解釋清楚,“爹,你應該看到他身上的傷痕了吧,那是大哥劃出來的。”之後,就將帶他看疾醫,幫他上藥,“你們看到我的時候,我正在——幫他上藥。”
大夫人氣急敗壞,“你怎麼不早說——不是,你為什麼不找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