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所有人都驚詫地回過頭看著她,像是見了鬼一樣。
我幹了什麼?!我說了話?!鳥說人話!清水用她的翅膀捂住她的喙,匹夫無罪懷璧其罪,剛剛那樣做會不會惹禍上身?!
“哼!靜檀,你的本事不錯嘛,回頭我向皇兄稟告封你個馴獸師噹噹如何,哈哈哈!”那個嬌豔的公主吃吃地笑著,讓和尚去當馴獸師?何其羞辱!
“阿彌陀佛,公主,靈鵲開口了你也該遵守約定放它歸林。”靜檀雙手合十,陽光灑在他身上給他鍍了一層暖光,就像畫裡的菩薩一樣彷彿生來就是普度眾生的。
清水這才反應過來,原來這和尚是想放她走,可是這公主偏偏不讓。
“本宮可是說的清清楚楚,要那畜生向本宮朝拜,並歌一首奇曲方才作數。”公主揚起她本就很高的下巴,清水嚴重懷疑這位公主是用鼻孔看人的。
公主殿下,你這左一句畜生右一句畜生的讓我很不爽,本人,不對,本鳥也是有節操的,某鳥也揚起那小下巴背過身去用鳥尾巴對著嬌蠻公主以示它的不滿。
一隻畜牲竟敢對本宮無理,公主心裡氣急面上卻不動聲色。
“本宮可沒那麼多閒工夫陪你瞎耗,來人啊,把那畜生的毛拔了,本宮做一把靈鵲羽扇用用。”公主好似在檢查她塗滿丹寇的指甲有沒有損壞,漫不經心地下著攸關某鳥生死的命令。
清水一抖,鳥皮疙瘩打著顫,面子猶可貴,尊嚴價更高,若為小命故,兩者皆可拋。
清水慢慢吞吞地移動爪子,撅著鳥喙,立正站好後張開翅膀彎下腰飛快地給公主鞠了個躬。在場眾人一個個震驚地回不過神,這鳥也太神了吧!
接著,清水清了清嗓子:“你挑著擔,我牽著馬。迎來日出,送走晚霞。踏平坎坷,成大道!鬥罷艱險,又出發,又出發!啦啦…一番番春秋、冬夏。一場場酸甜、苦辣。敢問路在何方路在腳下。啦啦…”
清水心道:你不是要聽神曲嗎!估計你也沒聽過這首歌吧!
一首《敢問路在何方》唱地那叫一個激情四溢、抑揚頓挫、蕩氣迴腸、餘味無窮,讓那嬌蠻公主也挑不出一絲錯處。
清水心道:這什麼怪聲啊!果然屬同類,鳥的嗓子和鴨果然一樣難聽。
靜檀靜靜地看著那隻籠中雀鳥,他並沒有教它唱過任何歌曲,也沒有教過它說話,他做的不過是餵食喂水罷了。
可是它現在的心智竟可以比的上成年人類的心智了,唱出的歌曲竟也寓意深遠,難不成真是佛祖顯靈,要拯救眾生?
☆、第四章 危機四伏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溪雲初起日沉閣,山雨欲來風滿樓。
“既然你這畜生如此乖覺本宮就留著你的小命,靜檀,你照顧這畜生多日辛苦了,來啊,給寺裡添上一千兩香油錢,也當本宮打賞了這畜生賣力的討好。”公主的話讓在場眾人鬆了一口氣。
猶記那日公主隨鎮王妃前來善緣寺進香,突然飛來一隻鳥盤旋在公主頭上,那飛鳥頭上一縷銀白色的羽毛,通體色彩繽紛,卻不給人雜亂之感,飛鳥身體極為嬌小,只有一隻雞蛋那麼大,它靈敏地躲避了侍衛的攻擊,還抓亂了公主的髮髻,鬧了好大一出的笑話。
大家都知道鎮王妃是公主未來的婆婆,作為內定的世子妃,在婆婆面前出醜公主自不可罷休須得贏回面子,她把自己的暗衛調了出來,只為抓住那隻亂了她髮髻駁了她面子的山中雀鳥。
這時靜檀出來了,鎮王妃是個信佛之人當然對善緣寺的住持大師頗為敬仰,雖說公主不信佛可是也不好當場發作。
“阿彌陀佛,善哉善哉,萬物皆有靈性,公主息怒放了這靈鵲吧。”靜檀雙手合十置於胸前,他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檀香味道,不濃郁卻可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