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於它的作用很簡單,只要種下役靈印之人一個念頭,被役靈印寄宿之人的魂魄,會在順便爆開成齏粉,消失在在虛空之間,任何你如何逆天也都無濟於事,這也是為什麼秦銘要以役靈印奴役血色虛影的原因。
眼前這個血色虛影儘管很弱,且性子也很另類,但從某種程度上講,它就是令整個地獄道空間都感到顫抖的血蟲皇。
當然,現在的它只不過是萬千血蟲皇之一,或者說只是血蟲皇在某個階段的人格記憶,攜帶著一部分魂魄而存在。
若是秦銘沒有猜錯,當初血蟲皇為了突破修為,不得不將自己的身魂全部兵解,融入進屍骸山谷深處的血池之中,化作無上血蟲仙。
這種做法相當大膽,因為沒有人能保證期間不會有意外發生,拋去外界的干擾不說,也就是如今的秦銘這種干擾,萬千記憶碎塊都是一個頭疼的威脅。
可以說那些記憶碎塊都是一個任何,甚至可以說都是一個獨立的人格,試問誰願意成為他人的一部分,即便是他們自己也不例外,因為已有人格在某種程度上講,就是一個完全獨立的生靈,是兩個生靈之間的事情。
血蟲皇要突破到更高層次,就必須先將分化的完全身魂合二為一,這樣才能重現以往的血蟲皇的真正主意識。
然而,已經存在無數萬年的萬千個血蟲皇,又怎麼可能成為他人的一部分,它們自然會加以反抗。
以血蟲皇的實力與眼界,自然能預料到這種情況,後手自然是從血池中衝出的血光,能將萬千分魂熔鍊為一體。
在秦銘還沒來之前,血光融合一個個分魂很順利。
當秦銘到來的時候,血蟲皇的所有分魂意識感受到威脅,因為秦銘畢竟是個外來者,對於它們來說就是共同的敵人。
這也是為什麼在秦銘到來後,血池上空會不斷凝聚出血色虛影,那些可以說都是血蟲皇的一部分,只可惜分化成千萬道,實力自然也搶不到哪裡去,被秦銘一件斬殺一個,直到眼前這個另類的血蟲皇意識出現。
如今,眼前這個血蟲皇的一個意識顯化,血蟲中的萬千血蟲皇意識儘管知曉,但由於受到血蟲皇分化前設下的規則,血池外只能存在一個分魂,其他的分魂都不能出現,不然的話會發生分魂間的相互吞噬。
至於為什麼血池下不知道,這個恐怕是血蟲皇的手段。
當然,這些都不是秦銘需要考慮的事,他現在已將現如今顯化的血蟲皇意識奴役,這樣一來,只要這個意識沒有消散,其他意識也不能從血池中衝出,自然而然的也不會被沖天血光所熔鍊為一體,血蟲皇的主意識不能迴歸,自然也不會徹底甦醒。
不過,這些都是秦銘的猜想,他控制住眼前這個血蟲皇意識,並不僅僅是阻止血蟲皇甦醒那麼簡單,他要的是搶奪血蟲皇的造化。
沒錯,就是在血蟲皇甦醒的關鍵時刻,奪取血蟲皇的力量,一旦他成功了,不僅能成功化解地獄道毀滅的危機,更是能獲得前所未有的大造化,這對於目前需要力量的他來說,無疑是最好的選擇。
“你究竟要幹什麼?”血蟲皇的意識開口問道。
它不是很懂秦銘,將它奴役後卻沒有讓它幹什麼,這要是換做其他任何人也都會感到奇怪。
“現在不需要你做什麼,等到你該出手的時候,我自然會吩咐你出手,明白嗎?”
“明白!”血蟲皇的意識立馬回答道。
開玩笑,如今秦銘的役靈印就在它的魂魄中,這要是不把眼前這個主人哄好,絕對是自討苦吃,這一點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。
“好了,你先暫且退到一旁,我現在有件重要的事要做,待會兒還需要你的協助,如果做得好的話,事後我可以考慮釋放你的自由。”
“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