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紅,避開他,然後面無表情地把手放到他額頭上,感受他的體溫,“不燒了。”
剛要收回手,就被他一把握住,男人大掌嚴實地把她的小手包裹在裡面,指縫都親密無間地相接在一起,她能感受到他指尖的輕顫。
“薄季……”
她什麼都沒來得及說,他已經俯身過來,把他們之間的距離拉得更近。
那張英俊的臉在她面前不斷放大,漸漸地,她甚至能夠感受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,綿長又悠緩。
慕暖安已經不敢繼續看他幽深的黑眸,全身像是被人點了穴道般動彈不得,她不知道他要做什麼,心臟撲通撲通的似乎要跳出來似的。
薄季琛終於停下來,鼻尖和額頭都同她輕輕相抵。
兩個人貼的那麼近,溫熱的感覺,連呼吸都交織上了彼此的味道。
他微微向前跨了一步,把她抵在牆邊。她身後是帶著涼意的牆壁,身前是男人溫熱的體溫,周圍都被他獨有的清冽氣息包裹著,感染著。
然後他把她圈禁在自己懷裡,兩人額頭抵在一起,格外親密無間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緩緩開口,“量體溫,還要這樣,用額頭感受才行……”
慕暖安抬頭,看著他長長又捲曲的睫毛在陽光下帶著金色迷人的淺光,默默腹誹:臭男人,又吃她豆腐……
但出乎慕暖安意料的是,接下來的幾天,那個高高在上、無所不能的薄季琛突然就變成了肩不能挑,手不能抬的“嬌弱病人”,生活起居樣樣都必須由她準備好,否則就一定弄得一團糟。
這樣重複了幾次,她只能暫時住在薄宅,美曰其名“照顧”。
但說是照顧,她做的也就不過是些端茶倒水的小事。
期間,孟攀峰來過一次,慕暖安泡了咖啡,端著打算送到書房的時候,走到門口,門沒有掩實,就聽到裡面男人低沉又磁性的嗓音——
“攀峰,你好像對我挑女人的眼光很有意見。”
“老大,我——”
“她以後註定是你嫂子,你如何對我,就如何對待她。”
“我知道了……”
慕暖安在門外聽得心頭怦然作響,後面的話沒聽進去,乾脆就端著咖啡默默遠離了現場。
孟攀峰很快便從書房出來了,途徑客廳與慕暖安對視上了,她尷尬地移開了視線。
她發誓自己什麼話都沒和薄季琛說,她也不知道他是怎麼知道的。
孟攀峰從她身邊經過,並未多說什麼。
慕暖安在原地愣了一會,待回過神來,薄季琛不知何時站在了她面前,逆著光似笑非笑。
她眨巴兩下眼,把溫熱的咖啡遞給他。
他喝了一口,皺了皺眉,去拿旁邊的糖罐。
暖安一愣,“你什麼時候喝加糖的咖啡了。”
“你離開之後。”他淡淡道。
慕暖安心底某處驀地一動,“知道了,我給你拿——”
剩下的話沒了蹤影,被他全數吞進嘴裡。
猝不及防的深吻,連堅守陣地都做不到,熟悉的氣息令她只能半倚在他身上,漸漸沉淪……
*
這幾天都是慕暖安下的廚,臨近傍晚,她開始準備晚飯,她覺得晚上還是少吃點好,所以並沒有做太多。
不過她每次下廚薄季琛都很賞臉,吃的倒是不少。
最後還剩下一個糯米丸子,暖安眼疾手快地夾起來,正要放進嘴裡,薄季琛拉過她的手一口咬掉,還笑眯眯地說,“謝謝!”
“喂——,這是我夾到的,你都吃了很多了,最後一個留給我會死啊!”她受不了的皺眉。
薄季琛很是無辜地說道,“我以為是你夾給我的,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