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,“聽尚宇哥說你辭職了,別的地方我不知道,就知道這裡,過來碰碰運氣。沒想到你還真的回來了。”
他說著,拉過她的手揉搓。
慕暖安的手指很細,上面沾著一些細筋麵粉,摩挲時可以感受到小小的顆粒。
以前他們交往的時候,她做蛋糕,薄子譽便會給她揉手,力道適中。
暖安舒服的直哼哼,“還是你按摩技術好。”
薄子譽只是笑看著她,也不說話。
她的手超負荷勞作導致肌肉長期充血僵硬,薄子譽慢慢揉開暖安糾結的筋骨,每一寸都不忽略,“以後你有什麼打算?”
“嗯……去南部山區支教。”慕暖安淡淡道。
薄子譽有一瞬的怔愣,皺了下眉抬眼看她,“支教?你去?”
“廢話。”
“什麼時候?”薄子譽問。
“下個星期就走。”
“這麼快,去多長時間?”
“一年半。”
“……”
薄子譽沒再說話,繼續給她揉搓著。
“好了好了,我好多了,謝謝了啊。”慕暖安抽回手,將烤好的蜂蜜蛋糕遞到他面前,“獎勵你一塊蛋糕!”
薄子譽看了一眼,搖頭。
暖安佯裝生氣,“你好像還沒嘗過我做的蛋糕吧?怎麼,嫌棄嗎?告訴你不吃你會後悔的!”
薄子譽好笑地看著她,“你忘了嗎?我對甜食過敏。”
“哦,抱歉,一時間沒想起來。”
慕暖安悻悻收回了蛋糕,尷尬的摸了下鼻子。她還真把這茬忘記了。
“你,什麼時候回法國?”她轉移了話題。
“不知道,看心情。”薄子譽聳了聳肩,輕抿了一口茶。
“大畫家活的真是自在!”
“寫實主義,必須的。”
“哈哈……”
慕暖安又和薄子譽聊了一會,薄子譽同她說了一些他在法國的見聞。
整個過程,她和他都很有默契的,沒有提及有關於薄季琛的一絲一毫。
*
時光飛逝,轉眼便到了週六。
天氣很好,陽光暖暖地照進來,風吹動著窗簾沙沙作響。
暖安正在收拾行李,必需的生活用品還有幾件衣服。
“不是後天走?”趙莓問。
“嗯,後天早上七點的火車。”
“那這麼急收拾東西幹什麼?”
暖安失笑,“明個再幫你做一天蛋糕,肯定沒時間收拾了。”
“切,誰稀罕你做的那幾個蛋糕。”趙莓沒好氣瞪她一眼,“多帶點吃的東西在火車上吃,還有,錢也多拿著點,出門在外一定多加小心,跟著大部隊走,別單獨一個人,晚上別出去晃悠聽到沒有?”
“哈哈,知道了,我這不是還沒走你就叨叨上了?”暖安揶揄。
趙莓就是刀子嘴豆腐心。說話硬邦邦的,也沒什麼溫柔的表情,但對她的好她比誰都清楚。
“今晚沒事,去酒吧喝個一醉方休?”
“哎呦喂,我沒聽錯吧?”趙莓訝異,“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慕暖安嗎?”
以前的慕暖安可是連KTV都不去的。
“人都是會變的。我們去那種正當的酒吧,又不是幹違法的事,有什麼不行嗎。”
“你變壞了呀。不過行啊,喝酒我的酒量比你好點,那我就捨命配君子了。”
“別,你不用捨命,我也不是君子。”慕暖安一本正經回答。
“瞎貧什麼。”趙莓撓她癢癢肉。
“錯了錯了,哈哈哈……”
——
似乎入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