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錢,素來豪邁奔放,經常有意無意展示。
嘉娜的波濤滾滾看得陶粟小臉紅撲緋艷,長睫低垂亂閃移去別處,不敢再細瞧。
顧川沒有回答她的問題,也沒看她傲人的曲線,淡漠地將目光移向遠處「你來是有什麼事?」
嘉娜見強壯挺拔的顧川對待她一如既往地冷淡,面上浮起不滿。
然而她也拿他沒什麼辦法,便只得憤懣說道「我家被海水淹了,阿爸讓你過去幫我們把海底的藤繩重新換上……」
顧川不置可否「今天不行,最快明天。」
「明天就明天,那你明天直接過來。」嘉娜的口氣理所應當,渾像顧川是她家長工似的。
她祖父是方圓千百海里內造設牡蠣屋頂手藝最好的人,多年間積累下不少財富,在北部聚集地中央的海排房就有好幾座,所以儘管她父親在繼承祖業的天分上差一些,她家也不缺房子暫住。
再說需要連線重錨的數百米長粗藤繩同樣需要時間炮製出來,今天儼然是成不了的,等明天才差不多能好。
顧川面無表情,沒做出任何回應,但嘉娜清楚他答應了。
畢竟過去的每一年間,對方因著受過祖父的恩惠,從沒有推卻過她家任何一個要求,除了多次拒絕她的示好。
陶粟呆糯,不知道他們之間這麼多淵源,她見過了嘉娜的新女性模樣,還想再細細看下其他男人的,前兩次太過膽怯慌張,都沒敢好好觀察過。
這麼一看,海上世界的男性相貌也各不相同,彷彿是各個洲域之間的混種,色種、人種被無數次混雜稀釋,外觀上與純血種產生很大差別。
海水倒灌淹沒大部分陸地後,失去家園的人成為了流浪海民,大家不再統一以國家地域作區分,而是相聚起來以聚集地的形式進行劃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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