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便是。
「欲, 令人心之嚮往, 畏, 後退無路, 唯有向前。」重複曹恆說話,郭夫人目光堅定地凝望著曹恆。
「陛下這些年護得兩皇子太好,雖說如今天下太平,大魏朝廷卻不是太太平平的,這點道理陛下心裡知道,也該讓兩位皇子知道。無論將來兩位皇子是什麼地位,他們其實都有共同的敵人,而稍有不慎,也會兵刃相見,究竟是敵是友,是最狠的敵人,還是最信任的兄弟,只在於陛下怎麼教。」
曹恆深吸一口氣,半天沒有說話,郭夫人道:「兩位皇子無論長成什麼樣子,皆為陛下教導所成,陛下一直放任,雖有教導並不明言,縱陛下的性情如此不假,然陛下希望將來骨肉相殘,劍指陛下?」
問到這裡,一旁聽著的人都打從心裡害怕,只想當作自己什麼都沒聽見,自己就是個聾子。
半閉雙目許久,曹恆才張口,「人之性,生而定。」
「陛下此言妾不敢苟同。如陛下一般,陛下原是什麼樣的人,陛下知道?陛下今日這般模樣,陛下能說不是先帝之功?養不教父之過。陛下既代父職,陛下教導兩位皇子之事,既不許外人插手,皇后也同樣插不上手。而且,陛下敢說自己對剛出生的公主殿下沒有特別的期待,大皇子道陛下更喜於公主,說錯了?」敢這樣直指曹恆過錯的,只有郭夫人一人而已。
但是,曹恆被這般直言問諫,將她那一絲的偏心道破,曹恆反駁道:「朕是有,但朕對承兒,從來沒有失過公允。」
「公允。心都偏了,還有什麼公允。大皇子善妒是因為對陛下的孺慕,陛下不知?陛下不妒,大皇子妒之,陛下無過?敢問陛下曾經如對公主那樣對待大皇子?」曹恆的辯解,郭夫人聞之犀利地指出,一點都不許曹恆含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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