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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陛下。」這麼下戰書,誰都急了,刀劍無眼吶,這麼個看起來身手了得的人,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曹盼去試這人到底是不是好人。

但是,曹盼會管他們?會才怪!

「朕讓你三招。再加一樣,瞧見杯酒了?酒於掌中,我讓你三招,你若沒辦法讓朕手中的酒灑落,你需守衛我兒十五年。十五年後,由我兒選何人替代你,如何?」

十五年?十五年的時間說長不長,說短不短。齊司深想了想地問,「陛下會教我多久劍法?」

曹盼道:「但凡你覺得朕還能教你,朕便教。」

那真是太好!好得齊司深眼睛發亮,一眼盯著曹盼手裡端著的那杯酒,曹盼微微一笑,緩緩走了出來,站在齊司深的面前,「來!」

曹盼一個來字落過,齊司深的劍一側,直刺向曹盼,曹盼負身而立,微微一側閃過,齊司深的劍風一變,待要再與曹盼砍下,曹盼比他更快,他連看都看不清曹盼是怎麼閃動的,劍下已不見曹盼的身影。

「你還有兩招。」他瞧不清,曹盼已經站在他的身後,吐露一句。

齊司深的眼睛更亮了,他越發確信這一次來洛陽,來見曹盼沒有來錯。

「陛下。」齊司深喚了一聲,然後再次出劍,那一聲陛下是提醒,提醒曹盼他要出擊了。

曹盼面對他的攻勢處之泰然,只閃不攻,確如她與齊司深說的那樣,讓他三招。

比起剛剛來,齊司深的劍越來越快,越來越密,有的人根本看不表他的劍如何刺出,就連曹盼是怎麼躲閃,他們也都看不清。

一個又一個伸長了脖子,就為了看個清楚,結果卻是怎麼都看不清。

曹盼已經旋轉到了齊司深的身後,齊司深收著劍也同時看向曹盼,曹盼手中的酒真是連動都沒動一下,如此本事,齊司深這才真切地體會到為什麼齊氏的人對曹盼諱莫如深。

「你還有最後一招。」曹盼提醒一句,目光沉著,齊司深突然雙手執劍,原本一柄的劍變成了兩把。

「噫,齊家還有這樣的鑄劍師。」這樣技術性的東西,表示驚嘆的非墨問就是墨瑤。如此語氣,獨墨問也!

雙劍一亮,曹盼笑了,「朕還在想,齊滄若一死,齊家這雙劍的本事是不是要失承了。」

那樣欣慰的語氣,很是高興齊司深把這本事學到。

「這第三招,陛下可以出手。」齊司深已經亮了雙劍,曹盼赤手空拳不說,竟然連還手都沒還。想到先前齊家人關於曹盼武藝的定義,只道曹盼身手不錯,劍術也不錯,但這豈止不錯,壓根是輾壓無數人。

曹盼道:「這個,別忘了。」

亮了亮手裡的那杯酒,齊司深道:「若是我能讓陛下的酒灑了?」

「你為齊滄若不就是想報仇?既然你做到了,那便做你想做而該做的事。」曹盼十分平靜地回答齊司深。

曹恆本來瞧著他們打是沒感覺的,她也清楚自己是根本攔不住曹盼的,但是,曹盼用一杯酒定義了自己的生死,這讓曹恆是十分不滿的。「母皇!」

被曹盼一眼瞥了過來,曹恆卻倔強地站了起來,「母皇若執意要打,兒願代勞。」

她才剛說完,齊司深一本正經地道:「我不跟你打,你不是我的對手。」

……曹恆從小到大怕是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打擊過,詫異地看向齊司深,齊司深再次認真地告訴她,「你確實不是我的對手。」

「確實!」當孃的還幫著外人一道捅曹恆的心,曹恆……

「不是對手那我也打。」曹恆皺著眉頭即認真又執著地說,「母皇與齊司深的較量不公平,母皇赤手空拳也就罷了,竟然還賭身上的手中的酒不灑,這般苛刻,你勝之不武。」

「正是因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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