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想想這些年雖然讓曹永樂學劍,但還是沒有讓她把所有都學了,曹永樂落到齊司深手裡,這將來一準是個劍客,優秀的劍客。
隨後縣令投入匣子的東西呈到曹恆的面前,曹衍查出來的東西雖然沒有暗衛查得那麼細,大事上是一點都沒落下,曹恆看著那些東西卻沒有立刻發火,而是在早朝之上,聽著下面的人一次又一次地提議該讓曹承他們從南陽回來了,攢著的火,爆發了!
要說這些人憂心也不奇怪。南陽,人進了南陽之後曹承他們再無訊息,這不少人都去打探訊息了,就是一無所獲,急得他們都上竄下跳,就想讓曹恆鬆口把曹承他們調回洛陽。
「你們一天到晚除了關心將來誰承繼朕的位子外,能不能做點實事?」他們的關心太熱切,對百姓卻沒有這樣的熱切,叫曹恆聽著他們口若懸河地說了半天,皺起眉頭冷問一句。
「朕還在你們就想立從龍之功,怎麼,巴不得朕死?」繼續丟出質問,甚是誅心。
「陛下,臣等絕無此心,絕無。」盼皇帝死,就算你真有這樣的心思,你也絕對不能說出來,剛剛說了一通皇嗣關係天下,關係社稷安定的人叫曹恆嚇得一下子跪下了。
曹恆也不管他,直接將一堆的東西從案前往下一扔,落在那跪著的人面前,「看看這是什麼?」
連連告罪的人看到女帝陛下扔下來的東西,頓了半響,最後還是聽話地拿了起來,越看越是心驚。
「看完了,有什麼想法?」曹恆等著那人翻完了手裡的那份東西才問,倒是給足了時間。
「陛下,這殺人償命。」那人連想都沒有多想,結結巴巴地把話說了出來。
曹恆道:「這世上含冤而死的人不知凡之,吃不飽喝不足的百姓不知凡之,身為朝廷命官,不思撫民愛民,只想著將來誰成為朕的太子。天下若是都亂了,要什麼太子?從今往後,都給朕記住了,你們教兒子朕不管,反之,朕怎麼教的兒子,你們也同樣別管,否則,想幫別人教兒子的,回家教自己兒子去。」
一通話丟下來,下面一個個都成鵪鶉,曹恆忍了許久這回是終於把話說得夠清楚,夠明白的了。
曹叡是真想笑,曹恆一下子注意到了,「睿王,你對朕剛剛說的話有什麼看法?」
「陛下,絕無。」曹叡趕緊澄清,曹恆道:「那麼睿王剛剛是在笑什麼?」
「回陛下,臣是在想臣教的兒子是教好了還是沒教好了。思量著是該進諫陛下找個理由可以回家教兒子,還是不要。故而發笑。」曹叡一番話丟出來,一片死寂 。
「睿王想好了?」曹恆反問一句。
「想好了,教兒子的事,臣自問做不好,那就還是算了,別回去把孩子越教越不好。」曹叡一本正經地承認自己不會教兒子。
曹恆道:「那倒也好,若是府上的郎君都學得如睿王一般,太夫人該操心了。」
……就算是事實,陛下也別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再次重申啊。曹叡抬眼看了曹恆一眼,透露出這樣資訊來。
「睿王瞧瞧下面的東西。」曹恆不接他的話茬,而是轉到了正事上。
曹叡作一揖聽話地隨手撿起一本,這看著看著,「曾家如此草菅人命,當按律懲處,絕不能輕饒。」
曾之一字,立刻引得朝中那些姓曾的人都抬起頭看向曹叡,思量這所指的曾家人究竟是哪一家。
「如此,此事便交由睿王與刑部處理,在此之前,所有涉案的人,全都停職。」曹恆將自己做下的決定吐露。
這樣合情合理的詔令,曹叡立刻再作一揖,「臣立刻去安排。」
曹恆道:「說起來朕在各州縣設狀匣,也是直到今日才收到這樣的大案。身為縣令,原本上折需層層遞進,到朕面前至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