亂起,龐將軍呈上的摺子是要用武力蕩平做亂的山民,為何?」曹恆輕聲地問。
龐山民那一份奏摺與夏侯薇這個益州刺使的奏摺曹恆都能倒背如流,一個武將,一個文臣,截然相反的兩種處理方式。
「臣只是覺得益州的山民需要震懾。」龐山民面對曹恆站定的一問更覺壓力,明明他比曹恆還要高一個半頭,他卻覺得曹恆才是居高臨下的那一個。
曹恆對於這個答案,再次問出了問題,「震懾,是對什麼人才需要的?」
龐山民真的差點被曹恆這一問嚇得險些後退,總算還有點理智控制住了,「殿下,臣知罪。」
直接開口就認罪,然而曹恆問到了這個份上,是龐山民認一句知罪她就能輕輕放下?
「何罪?」曹恆轉過身正面迎著龐山民地問。
指望能混過去的龐山民再聽到這一問,明白了曹恆是不允許他這樣打混過去。
皺起眉頭,為難地想究竟該怎麼樣回曹恆,而曹恆已經拉長了聲問,「嗯?」
只這一個字,讓龐山民立刻開了口,「對付敵人才需要震懾,益州早已是大魏之境,益州境內的百姓也是大魏的百姓。」
「龐將軍很明白。」曹恆對於龐山民的回答給予肯定,「明知故犯,為何?」
還是回到了一開始曹恆就已經提出的問題,龐山民為何上折要用武力平定巴縣之亂。
事到如今,曹恆是明擺著不弄明白絕不罷休。龐山民雖然被曹恆沉著的面容給震住了,但更叫他畏懼的是曹恆身後的曹盼,那位他只見三次,卻一直都不敢不敬的大魏女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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