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蘿怕她難受,將房間中所有的門窗開啟,可即使如此,屋內香的也讓她不敢入內。
“罷了,罷了,你也不必忙了。”
蘇染夏攔住東竄西竄的凌蘿。
“我們去後院便是,我只是請教你一些事情。”
說完,凌蘿驚訝地瞪著眼,莫名其妙地穿好衣物,與她到了酒樓後院。
後院是一處小型花園,因鮮少有客人前來,地域面積便也不大。
只有一處涼亭,幾座假山,與過橋流水,那水也是泛青的死水。
“此時貿然找你,只是想向你請教,關於跳舞的事情。”
王嬤嬤雖教的詳細,但作為零基礎的她,仍舊有些地方難以理解,只會依葫蘆畫瓢的使出來,並不明白為何如此。
凌蘿路上還想著,是不是自己哪裡做得不好,讓主子不滿意。
這才找了個由頭,來責罵她。
誰知,竟是為跳舞的事情!
一聊起關於舞蹈的事情,凌蘿便一番方才的侷促,嘴裡的話,滔滔不絕,如過江流水。
蘇染夏耐心的聽著,不時提出幾個問題。
凌蘿也以比王嬤嬤更生動的講解,為她解說一番。
說起在舞蹈上的建樹,凌蘿並不比她人差,只是少了成名的契機。
而林涵,恰好挖掘出她,給了她機遇。
兩人零碎的聊著,不知不覺中,天色已到旁晚,橙紅色的晚霞染紅空氣。
離去時,蘇染夏讓林涵好生照護凌蘿,最初的談話中,她察覺凌蘿有些不安,對與她也帶著一絲膽怯。
只有在聊到舞蹈時,這個不大的女孩,臉上才會露出清澈的笑容。
夜晚入睡時,她將幾個動作重練一遍,等覺得無失誤,才翻出催動丹田,練習‘一葦渡江’。
中間發生的事情,讓她的練習有些斷層,但並不妨礙她的進步。
此時,她所能使出的威力,以有四層左右。
遇見功力相差不大的敵人,她可以很輕鬆地逃走,甚至快到不易察覺。
若遇見絕世高手,她也可以為之一拼,即使希望渺茫。
驕陽高掛,即使已經到了深秋,偶爾熱起的天氣,還是讓人有些難以忍受。
王嬤嬤拿著手鞭,審視著兩人的基本舞步。
“啪!”
她一個鞭子,打在公主的小腿肚上,語氣不滿地說道。
“動作怎麼這麼僵硬,你昨晚該不會是跑出去玩了吧!”
安寧公主被她打的抽氣,惱火地想要發怒,但她終究是心虛,嘟嘟嘴不再說什麼。
王嬤嬤糾正了她的動作,在去看蘇染夏,卻發現比起前日,要流暢柔媚了許多。
“不錯,就按著這個勢頭來。”
王嬤嬤點了點頭,區區幾個舞步,硬是讓她們頂著太陽,足足練了三個時辰,才鬆口休息。
安寧一屁股坐在石凳上,揉著小腿,說道。
“這個老妖婆,下手可真夠重的!”
蘇染夏抹了抹額頭的汗,往她小腿上看去,一個緋紅的影子,清晰地印在白皙的腿肚上。
紅腫的鞭痕,甚至還有些發腫。
“這種傷看著嚇人,回去之後你抹些膏藥,不出一晚,便能消腫了。”
安寧扁著嘴看了她一眼,似埋怨為什麼就自己一人受苦。
“怎麼才就兩晚的功夫,你就變得這麼熟練,那妖婆的精力全放我身上了。”
大概王嬤嬤,不知從誰哪裡,聽聞安寧逃課一天四處閒逛,今早是拼了命地找她麻煩。
站在一旁,光是聽著的蘇染夏,都一個頭兩個大。
“我找了識香閣會跳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