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去很多地方,也可以徹底抹滅一個人的行蹤。
這無形中,會給他們的追尋,帶來許多困擾。
“報官了嗎?”蘇染夏問道。
林涵點了點頭,但並沒有一絲欣慰的樣子,想來他早就對官府失望透頂,不指望他們做任何事情。
“那官衙大人,也是看小姐臉面,聽聞酒樓裡出了這事,立即就派人滿城尋找了。”
蘇染夏垂眉,冷靜下來後,開口說道。
“這事並不易聲張,先將酒樓的生意停辦幾天,將夥計分散出去找凌蘿。”
“你也仔細想想,你可知道她的家世背景,今日就派人前去詢問。”
林涵眉頭皺的更深,話裡也有一些擔憂。
“我愁惱的正是這個,凌蘿是被生父買進煙柳巷的,在進了‘識香閣’後,重新開始照料她父親。”
“事情一出,我就找人去她家住址,可已是人去樓空,就連他父親也多日未歸。”
事情發展到這裡,已經不用懷疑是否為他人所為。
父女倆接連消失,怎麼看都不正常!
“那你可有打聽他們接觸的人事?”蘇染夏想了一會兒,問道。
秋染在旁邊守著,見林涵嘴唇乾枯起皮,連忙倒了一杯放在他面前。
林涵抬頭與她相望一眼,也不做作,舉起杯子就一飲而盡。
“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,只是現在還未回來。”
兩人消失應當是沾染上什麼人,他們最後的希望,恐怕就是這前去打聽的人了。
且不說
,她與凌蘿之間的情意,就算是沒有感情,也覺不能放任別人在‘識香閣’裡撒野。
如果,凌蘿的事情他們坐視不理,必然會引起店員的人心渙散。
等到那時,他們失去的,就不僅僅是一個凌蘿,那麼簡單的了。
凌蘿舞姿輕盈似綢緞,許多公子哥兒,都拜倒在她的舞裙之下。幾日為見青睞的女子,不少來客已經有些情緒佈滿。
店裡的丫頭連聲撫慰,卻只是起到緩和的作用,根本無法使那些客人,將嘴閉上。
為了能早些知道訊息,蘇染夏索性一整天,都待在酒樓中。
她在二樓包廂歇息,俯視往下看,幾位公子哥的情緒已經繃到極點。
林涵讓妙音上臺唱了幾首,才轉移了他們的注意力。
這時,一個慌忙的身影跑了進來,正是出去探察的夥計。
林涵也顧不上避諱,直接將人就引了上來,那小夥計生的方塊臉,面黃肌瘦,長相倒是頗為憨厚,。
秋染見這麼冷的天,他也能熱的滿臉通紅,就端了杯溫茶給他。
夥計接過來大喝幾口,抹嘴說道:“謝姑娘的善心。”
林涵與蘇染夏早就等不及,連連催促他。
“王二,你快與我們說,讓你打探的結果,究竟怎麼樣了。”
那王二嘿嘿一笑,一口潔白牙齒露了出來,似乎對自己打探有用訊息,很是得意。
“會掌櫃的,您讓我這一去,還真就打聽出一些事情。”
“淩小姐的生父,之所以會將她買入青樓,是因為他生性好賭卻又手爛,經常賺不了幾個錢,就在賭場輸光了。”
“不僅如此,他還將女兒買了當做籌碼,在淩小姐之前,已經有三個姐姐被賣給人當小老婆,或同她一樣被買入青樓。”
蘇染夏聽到這裡,直皺眉頭。
世間怎還有這樣的爹,不養育自己子女也罷,竟將自己的骨肉當做貨物來交換!
林涵聽著心裡也不舒服,卻還是用眼神,示意他繼續往下說。
王二嚥了口唾沫,接著說道。
“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