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已經改變了很多,從頭髮及肌色上,故意朝著自己的審美觀去整,他把自己曬得黑黑的,現在儘管依舊帥氣,但卻是更加的陽光,襯著他自信式的笑容,那更容易讓人忽略他小白臉的那一面。
男子穿著一身泛著銀光的西裝,光鮮至極,說話間還帶著一股子指點江山的味道,就好像只要他開口,就會把劉揚徹底打倒似的。
林子影搖了搖頭道:“忠良,謝謝你了,在這裡,總是要給包起志先生一點面子的。”
說話的時候,她的心裡卻是在想著,那天在黑珍珠酒吧,儘管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,但杜青雲卻是在劉揚的面前灰溜溜的走了,這表示出劉揚並不好對會,再加上在電視臺門口發生的事情,讓她明白過來,要想打倒劉揚,那一定要是付出一定的代價,但她卻沒有當著忠良的面這麼說,自是給他留了幾分的面子。
叫忠良的男子揚了揚眉,正想說什麼時,鄭亞男卻是又已經走了回來,剛才林子影和劉揚之間發生的那點事她看在了眼裡,所以站穩後,她先是看了林子影一眼,微微皺了皺眉頭,末了直接盯著叫忠良的男子,哼了聲道:“走啦劉揚,你和這些沒素質的人搞什麼,這種人一巴掌就撂倒了,你又何必和他們講道理呢?”
這抹彪悍的說話讓四周的人臉色同時一黑,劉揚也有點哭笑不得的味道,這都是什麼理論,一巴掌撂倒,這簡直就是黑。社會的手段了,不過想想她一直以來的作派,倒也能夠理解她的這種作法了。
“好吧,我們走,讓我看看你能整出什麼好玩的事情,和這些沒素質的人,的確也搞不出什麼道理來。”
劉揚嘆了聲,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,深深看了那名叫忠良的男子一眼,搖了搖頭就要轉頭離開。
鄭亞男揚了揚眉道:“保證好玩,走了,像這些個胸大無腦的女人,總是自以為是,這群小白臉更是像沒頭蒼蠅似的,就想著盯上去,也不知道那有什麼好。”
這種話,也就只有這個悍妞才說得出來,畢竟這樣一說之後,就把在場的這波人全部都得罪了,但鄭亞男直率歸直率,但卻是相當的聰慧,所以她敢這麼做,自是因為有著某種倚仗,不在乎被他們給惦記上。
但林子影的臉色卻是直接變了,在這一點上,她之前被劉揚罵過一次胸大無腦,這又來了一次,關鍵還是個女人,而且看起來胸也不算小,所以她心裡著實不高興了,但因為她要保持一直以來的形象,又不能對鄭亞男動手,所以她把這仇又記到劉揚的頭上了。
只是那名叫忠良的男子卻是不樂意了,直接跳了出來,惡狠狠盯著鄭亞男道:“你是誰啊?會不會說話啊?你羨慕子影小姐就羨慕吧,不要說這種酸溜溜的話,簡直就是和這個劉揚一樣,太沒教養了,也不知道是因為打小家教不好,還是因為沒有讀過書,真是讓人掃興。”
鄭亞男的眼睛眯了眯,末了扭頭兇悍的看向忠良,身子同時動了動,有如一條美女蛇一般,腰身一折,一條腿以一個無比刁鑽的角度向上踢去,目標直指這個忠良的臉。
所幸她穿著的禮服裙襬很長,否則這一腿踢出去那就是真要走光了,只是她的這一腳卻是其疾如風,高跟鞋的鞋面直接就踹在了忠良的右臉上,以她的身高,比忠良足足矮了十來公分,所以這再一次體現出了她驚人的柔韌性。
而忠良的身子卻是徑直飛了出去,因為這一腳的力量極大,所以他在落下來的時候撞倒了四五個人,同時身體在空中飛翔的過程中,有兩顆牙齒也從嘴裡飛了出去,還沾著些許的鮮絲,那張臉一張一鼓的變著形,看起來相當的悲催。
在忠良飛出去的同時,鄭亞男的身子就又重新站直了,那一襲貼合身子的禮服,讓她看起來更像是一位優雅的公主,卻偏偏剛才這一下的彪悍讓人對她心中大是警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