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足,卻留幾分甘甜在喉中,回味無窮,這是正宗的竹葉青,好酒!”
“哈哈!”此時掌櫃笑起來,插話道:“小友竟然如此懂酒,算得上行家了。”
青衫青年也是笑了起來,道:“不敢當,不敢當,只不過這酒不在喝,而在於品。豪飲雖說佔了一個豪字,始終不如品這般高雅,落了下乘。”
聽了青衫青年的話,星魂沒有說什麼,心想似乎來了個好事之徒,看來自己得慢慢來。
現在的陳半山那是三分醉意,他也是一個爭強好勝之人,此時聽到青衫青年的諷刺之意,一口乾掉一杯,道:“此酒吾本不知名,一口入喉,皆是愁,下肚之後盡是無限的孤獨。”
“呵呵!”
陳半山這話,白衫青年和星魂都以為陳半山說的醉話,皆是搖頭,白衫青年道:“閣下喝酒能喝出這種味道,怕也是醉了。”
然而掌櫃看了過來,咪起了眼睛,看陳半山的眼神有些不一樣。
“哈哈哈哈!!!”
陳半山一連喝了三杯,大笑道:“這位兄臺,本少爺可是沒醉,你說品酒是一種高雅,卻不知本少爺已經超出高雅,本少爺喝的是心情,喝的是境界。正所謂感時花濺淚,恨別鳥驚心,對於我來說,不管是什麼酒,此時喝下去,皆不過是一口獨孤與悲涼。”
“哈哈!高!實在是高!”掌櫃笑了起來。
陳半山這麼一說,白衫青年則是皺起眉頭來,因為陳半山說得有道理,尤其是那句感時花濺淚,恨別鳥心,真是太到位了。沒想到自己品了多年的酒,竟然沒有一個初次喝酒的傢伙境界高,真是可笑。
而星魂看著陳半山醉意越來越濃,心想這掌櫃還有白衫青年和陳半山並無瓜葛,沒道理會救他,現在應該是下手的時候了,當下他站起身來,道:“兄臺,你喝多了,不如我送你回家吧。”
星魂說著,假裝伸手去扶陳半山,而他的右手袖口之中,一柄匕首暗中閃爍著寒光。
陳半山自然不知,然而這一切被白衫青年和掌櫃看在眼中,此時白衫青年手微微動了動,只見陳半山身子一晃,看上去像是醉軟了,一下子摔下地去,這可是驚了星魂一下。而讓星魂更驚的是,陳半山在摔下去的過程中,本能地抓東西,這一抓,直接抓在星魂的褲襠。
“啊!”
星魂慘叫一聲,命根字被陳半山抓了一把,痛得不行。
去死吧!星魂忍痛出手。然而白衫青年再次一動,星魂只覺得腳底朝前一滑,一下子摔下地去,摔了個人仰馬翻。
“哈哈!這位兄臺,喝醉了嗎?”
陳半山看著星魂摔倒,嘲笑著一歪一歪地站了起來,要去扶星魂。
“我哪裡醉了?是你醉了,還是我扶你回家吧。”星魂趕緊站了起來,反過來要做扶陳半山的樣子,準備下手。
“好!!”
陳半山大吼一聲,一把推開星魂,抓起桌子的上的兩壺酒,遞了一壺過來,道:“既然沒醉,我們幹了。”
陳半山這一下,倒是嚇了星魂一下。
“你先幹我就幹!”星魂忽悠陳半山。
“好!”
陳半山抱起酒壺就開喝,這一下,星魂一下子伸手,直襲陳半山的心窩,袖口內那匕首一反過來,便能從陳半山的心窩刺進去,然而白衫青年再動,陳半山失去重心,腳底一滑,往前一撲。
星魂那是一個悲催啊,匕首還沒有反過來,就被陳半山撲來,而且不知道為什麼陳半山撲來的力道很大,直接頂在自己的手上,而且把自己的手臂頂彎,袖口中的匕首一下子刺進自己小腹之中。
“怎麼會這樣?”
這一刻,星魂真的想哭,為什麼會這樣?當下他不敢動,道:“兄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