飯飽,我玩的非常的開心,問他們這是什麼祭祀活動,我怎麼重來都沒有聽說過,那些人大概是不會說普通話,也聽不懂我在說什麼,只是一個勁地對著我傻笑。
一直到了深夜,人忽然快速的散去,我和那小男孩兒被安排在一個非常講究的房間裡,房裡一塵不染,各種珍貴的字畫、器皿擺在四周,攀龍附鳳的大紅蠟燭將裡邊照的通亮,我喝的是迷迷糊糊的,用別人送來的清水洗了臉。
再用燒開的滾燙熱水泡著茶,坐在太師椅上拿著一個三腳玉質地的酒杯興奮的有些睡不著,這東西從手工、胞漿和陳色來看,絕對是明朝中期的,價值在五萬到十萬左右,我都心中升起了偷出去的想法。
可仔細一想又不能這麼做,人家熱情地款待了我,自己也不能做出這種喪盡天良的事情,只不過這裡的好物件太多,我想明天一早問問這裡的主人,看看他能不能賣個我一件,也算這次雲南沒有白跑。
小男孩兒也是壯族人,名叫那扎,父親在外打工,他和母親留守在家,母親含辛茹苦地帶著他,最近他的母親生病了,他偷偷瞞著母親出來找鐵皮石斛,我聽的心裡一酸,將一張大票子塞進了他的手裡,讓他好好學習。
看了看錶,已經凌晨三點左右,我們兩個收拾一下就準備睡覺,我看到有個梳妝檯,上面還有一把象牙梳子,才想起自己的頭髮凌亂,走過去就拿著梳子劃拉了幾下。
我剛把梳子往梳妝檯一放,身子就打了個機靈,一個奇怪的身影正站在我的背後,那應該是個女人,因為她的頭髮很長很長,長到鏡子之外,並遮住了她的面目,只露出一個小巧白皙而挺拔的鼻子。
“咕嚕!”我嚥了一口唾沫,一下子酒全醒了,渾身的毛孔一個勁地吸涼氣,這個女人是什麼時候進來的,而且這幅打扮,難道是山裡的姑娘淘氣,是明瑪她們設計裝鬼來故意作弄我?
想到這裡,我不經意笑了一下,我這個人膽子可不算小的,想要嚇我沒門,便準備好這個女人開個玩笑,突然猛地一回頭,剛要張嘴大叫我就愣住了,因為後面居然沒有人,立馬就轉頭看向那鏡子,可裡邊分明就是有一個女人。
瞬間,我的臉色發白,是那種慘白慘白,便再度機械性地轉過頭去看,這次一看我發現真的有個長髮女人站在我的身後,她緩緩地抬起了頭,長髮一抖動,我看到了一條猩紅的舌頭,朝著我射了過來。
第五章 卸嶺有甲
我心中大駭一個躲閃,那條奇長無比的舌頭,像是一隻利箭直接碰撞那鏡子上,“噹啷”一聲巨響,這一刻我才意識到原來那鏡子是一面銅質的,但我剛才看的明明就和現代的玻璃鏡子一樣。
但此刻也顧不得想那麼多,慌亂之餘,我便去看叫扎那的小男孩兒,一看才發現他正躺在床上酣睡,慌亂之中再定睛一看又是頭皮發麻,在床下有無數黑浪滾動,居然是頭髮,而且向是那扎而去,前面的頭髮已經纏住了他的腿部。
怎麼辦?怎麼辦?我不能見死不救,我要怎麼對付這些頭髮,忙在自己的身上亂摸一頓,忽然摸到了“磨破手”打火機,在我掏出來的時候,那詭異的勁風直襲我的後脖根,嚇得我就地一滾,這一滾不要緊,我才發現地上已經滿是頭髮。
“嚓嚓!”我把打火機打著,對著那頭髮一晃,頓時那些頭髮好像見到了天敵一般瘋狂地向後退去,但由於我的火苗太小,退開我距離兩米的地方停了下來。
我強行忍住不讓自己退縮,拿著打火機一步步地朝著那扎走去,此刻已經看不到那個小孩子的模樣,頭髮像蠶絲似的已經將他包裹起來,再有一會兒不被勒死也會被悶死。
加快了腳步走了過去,當我到了那扎的身邊,那些頭髮退開,我才看到了那臉色青紫色的小孩子,來不及多想便將他背了起來,開始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