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位是龍哥?”胖子一馬當先地問道。
果然,那個男人就是老龍,說:“我就是。”接著,他做了一個請的手勢,說:“請坐吧!”
在我們都坐在之後,不一會兒就有人端上了幾瓶啤酒,老龍笑道:“我們不喝茶也不喝咖啡,更不喝飲料,只喝酒。”
胖子毫不怯場,用牙咬開一瓶就灌了半個,我心說:小爺連早餐都沒吃,直接上來就搞啤酒,這些人還是和普通人有些不一樣,典型的二逼。
見草頭和地虎也喝了起來,我也只好開啟灌了一口,擦著嘴說:“我叫張林,是卸嶺派當家的。”
老龍說:“我知道,我去參加呂爺的葬禮,您不就是披麻戴孝的那位嘛!”
我點頭,直接說道:“我也不兜圈子,就直接說了。”頓了頓,我說:“不知道我們卸嶺派哪裡得罪了龍哥,為什麼要砸我們的鋪子?”
老龍和他的四個人相視一眼,便是笑了。
很快,老龍說:“兄弟,既然你這麼痛快,我老龍也不直說了。”他點了一支菸說:“您那一行是和死人打交道,而我們這一行是和活人打交道,有人花錢讓我們這樣做,我們看到錢也是沒辦法,畢竟兄弟們都要吃喝拉撒的。”
我說:“我知道是長沙陳瞎子,不知道他給了你們多少錢,我願意出同樣的價格。”
地虎拍著肚子說:“龍哥,大家都是皇城根下混的,我們張爺都這樣說了,您能給個面子不?”
老龍說:“可以,只不過……”他頓了頓,說:“只不過這錢已經收了,鋪子已經砸了,我們也不會再去找你們麻煩了,您呢也別找我的麻煩,既然你們知道是誰幹的,冤有頭債有主,直接找他們就得了,幹什麼非要和我見一面呢?”
草頭說:“龍哥,我們張爺的意思就是不希望有一下次。”
我接過話來,說:“如果下次有人花錢,那您知會我一聲,對方出多少,我就出多少。”
“行!”老龍直接點頭說:“大家都是在北京城混的,這個面子我老龍給。”
我想不到談判會這樣的順利,可能是老龍忌諱我們卸嶺派在北京的實力,畢竟錢才是王道,如果他不同意,那我只能採取花錢僱其他人了,這北京又不是隻有他老龍一個人出來混的。
原本事情就這樣的結束了,而老龍也沒有打算再和我要一筆,所以我回去就開始整理自己的鋪子,說白了這個樑子肯定是結下了,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以牙還牙,不過這種機會非常渺茫,畢竟我們不是同一行。
這次的損失真是不小,我估計至少也有幾千萬,雖然這點錢對於我們卸嶺派不算什麼,但是所有人一直憋著一口氣,而我又不讓他們有所動作,所以這口氣一直憋了一個多月。
可是,在一個月之後,又有幾個鋪子被人砸了,一下子整個卸嶺派中的老闆都炸了,都匯聚到我的鋪子來,其中幾個是倒黴被砸的,其他人則是人人自危,甚至開始懷疑我這個掌門人的能力,我的鋪子就搞得好像辦流水席似的,一天好幾撥人來來往往。
胖子手裡的刀,已經快把我的茶几劈成兩半了,他說:“小哥,上次胖爺看那老小子就是口是心非,早知道當時就剁了他得了。”
我也非常的生氣,說:“他孃的,真是給臉不要臉,小爺都出面給他臺階下了,沒想到這傢伙還變本加厲。”說著,我就對鋪子裡的夥計說:“把所有老闆都叫過來,小爺要開個會。”
開會很簡單,把整件事情一說,所有人都恨不得立馬就去弄死那個老龍,然後我就讓各家老闆回去準備,把能打的夥計都帶上,也不用請外援,畢竟三十多個老闆,每人帶兩三個夥計,那數量可不比老龍的人少。
兩天後的晚上七點多,我和胖子帶著四個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