鋪子,苦笑著說:“我這個人你也瞭解,不喜歡那麼多事,要不是你師傅做的讓我沒辦法,只能出此下策,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。”
張景靈點了點頭,接著就把一個瓷瓶拿了出來,那是一個巴掌大的小瓷瓶,上面有很醒目的琺琅彩,一看就是明清時期的古物,上面還塞著一個木質瓶塞,瓶塞上有一張黃紙,紙上用硃砂寫著一些生澀難懂的咒文。
胖子在一旁抽著煙,眼皮耷拉著說:“張景靈,咱也算是老朋友了,今天讓你進入這裡,還是把你當朋友看,所以作為朋友,可不能做出對不起朋友的事情。”
張景靈看向胖子,說:“胖哥,你說的意思我都懂,這次是貨真價實的小哥七魄,來的時候我已經檢查過了,你別看我師傅嘴硬,但是這次他是真的遇到高人了,讓他不得不低這個頭。”
我看著張景靈的眼神裡邊的堅定,足以說明他並沒有騙我,自己也不是那種死咬住別人不鬆口的主,立馬就把葫蘆放在了他的面前,說:“你師傅的七魄就在這葫蘆裡邊,以後雖說卸嶺派和觀星派不可能再怎麼合作,但是我們兩個依舊還是朋友。”
張景靈看了看那葫蘆,彷彿豁然明白了什麼,說:“難怪這次連我師傅都栽了,原來小哥你的背後有諸葛先生的幫助,我師傅輸的應該不願了。”
胖子冷笑道:“沒有諸葛先生,也會有這個先生那個先生,這人在做天在看,多行不義必自斃,連小哥這種老好人都欺負,那還有什麼可說的。”
張景靈又從兜裡掏出一副陰陽碗來,將葫蘆的塞子開啟,然後看到那一對小碗自己顫動了好幾下,接著他往上面貼了一張符咒,說:“這份情我張景靈記下了,如果以後有用的上我的,只管開口就行了。”
說著,他把瓷瓶的符咒撕扯掉,然後也把瓶塞拔了下去,我自己也感覺到葫蘆震動了幾下,同時心頭有一股異樣的感覺盪漾而過,那就好像是離別老家回去的那一瞬間,一切都是那麼的熟悉,即便離開的再久也不會有陌生的感覺。
我知道,顯然這次是真的歸還了自己的七魄,又和張景靈寒暄了幾句,然後把他送出了鋪子,叮囑他路上小心點,可別再著急出什麼事情,那麼說實話我心裡也會不舒服,不願意看到這種事情發生。
回到鋪子,我和胖子上了二樓睡覺,胖子打著哈欠說:“小哥,這件事情終於是了了,只是沒能整治一下張宣德那老東西,胖子心裡還是沒出那口惡氣,不過只要你的七魄回來,那胖爺也就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了。”
我說:“以後這件事情就不要再提了,畢竟張宣德被我們這些小輩整了,那心裡肯定都快把他氣死了,所以我們也不用再想怎麼樣,你那句話說的很多,如果他還是那樣,早晚有一天會多行不義必自斃。”
胖子就說:“小哥,剛才呂老頭不是說要給你發照片嗎?你看看發過來沒有。”
我愣了愣,居然把這件事情給拋之腦後了,連忙從枕頭下摸出手機一看,果然來了幾條彩信,告訴胖子發過來了,他就湊過來一起看。
開啟第一條彩信,寫著“野牛溝”三個字,裡邊一共有三張圖片,那顯然都是用尖銳的利器刻在岩石上的,第一張好像是騎馬的場景,第二張好像是航船的圖形,第三張有些像小學生畫的太陽。
胖子撓著頭,問我:“小哥,這說明什麼?”
我苦笑道:“只能說明這裡有人居住過,而且文明還比較超越當時那個時代,這騎馬的不用說,航海的場景是在很久之後才有的,至於最後這一張,我也不知道了。”
胖子不死心地說:“再看看其他的彩信。”
我開啟了第二條彩信,寫著是“玉虛峰”,只不過裡邊只有一張圖片,只不過那應該是一幅巨型的雕刻,上面雕繪著仙家道觀的場景,其中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