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金枝玉葉的公主,十幾年來在宮中長大,享受了不盡的嬌寵,榮華富貴對我來說又算什麼?我想要的只是一個真心相愛,相伴一生的愛人,他是皇帝也罷,是王爺也罷,哪怕只是個普通平民,只要相愛,我就心滿意足了。”她一邊說,一邊噙著淚看著琉火,眼裡又是深情,又是怨恨。
“可是我的志向不是如此,所以你註定是一個悲劇!你如果幫我,我最少保證讓你擁有尊嚴和權力,你如果死心眼,那麼你就等著過一輩子生不如死的日子吧!”琉火的細長丹鳳眼又眯縫起來,陰翳兇狠。
“江山易改本性難移,就算我幫你,我想你也絕不會好心來對我!等到你的目的達到,第一個踩在地下的恐怕就是我這個阻礙你逍遙快活的礙眼人!”瑪伊莎冷笑。
琉火瞅著她,揚起嘴角一笑,說道:“你不會不礙眼嗎?聰明的女人就是少管閒事,自得其樂就好,你這輩子,如果指望我能對你有愛情,那是想都不要想的!”
瑪伊莎看著他,眼裡漫過絕望。“那你想要我寫信給我父王,也是想都不要想的!”她冷冷說。
琉火瞪著她看了一會,切齒說:“好!那就走著瞧!”
他甩袖轉身,走到門口時,一腳將門口的花瓶踢得粉碎。瑪伊莎看著他的背影,兩行淚從絕望的眼裡流下。
朝殿之上,待到群臣湊本完畢,琉宏景的目光落在琉火的臉上。“東陵郡主一點訊息都沒有嗎?”他問。
“回父皇,沒有任何蛛絲馬跡,兒臣幾乎將整個西陵都翻了個遍,那位郡主竟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。”琉火回。
琉宏景劍眉緊鎖,說道:“一個活生生的人,怎麼可能找不到?”他的眼光突然銳利,像利劍一樣射向琉火:“你們該不會對她下了毒手吧?”
琉火猛然跪倒,語氣稍有憤懣:“父皇,兒臣到底要怎麼做,才能讓父皇不對兒臣這般充滿成見?兒臣在父皇的眼裡,難道滿臉都寫著亂臣賊子嗎?”
“你——”琉宏景氣惱站起,伸手指著他,半天說不出話。琉火心思他雖然一清二楚,但畢竟各有顧忌,一切不便名言。
群臣見他們父子對峙,都一個個緊張地站著,誰也不敢出來亂說,殿內氣氛一時像是凝固,靜得令人不安。
“郡主明明是太子私藏,父皇卻拿兒臣出氣,兒臣就不懂了,父皇為何不從太子身上下手呢?”琉火竟然不顧父親的怒氣,接著說。
“王爺,您少說兩句吧。”國舅爺在旁邊焦急地小聲提醒。
琉火淡淡笑笑,沒有理他。
琉宏景瞪著他,良久才將氣息喘勻,他冷冷問:“你要朕怎樣從太子身上下手?”
“那位郡主和我們的太子殿下情深意長,她為了太子不來宮中享受榮華,寧願流離民間,如今只要父皇放出風去,如果找不到東陵郡主,就要將太子廢立,甚至賜死,那位郡主聽到訊息,不出來才怪。”琉火不急不緩地說。
朝廷裡端木一族聽到他竟敢在皇上面前公然說出廢立太子,賜死太子的話,不禁都驚愕望著他,暗暗為他捏了一把冷汗。
“王爺!”國舅急得直跺腳。而太傅和殷宰相早已對他是怒目相視。
“大膽!拿下!”琉宏景勃然大怒,猛拍龍案吼道。外面跑進侍衛,就要將琉火拿下。
“皇上!皇上不要衝動!王爺的意思並不是真的要皇上廢立太子,賜死太子,王爺只不過要皇上假意如此,引出東陵郡主而已!”兵部尚書端木淳跪下來磕頭替琉火辯解。
琉火臉色淡淡的,似乎沒有半點畏懼,他看著父親,說道:“父皇,這個主意也是兒臣被您逼出來的,找不到東陵郡主,父皇便冤枉兒臣加害了她,兒臣也著急著想把她找到呀,再者,兒臣還擔憂父皇再度思念成疾,和太子相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