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會哭一會笑,但李偉傑又喜歡白潔的真性情,都快三十的人了,還是小孩心性啊!
“又怎麼啦?”
李偉傑摟緊了她,關切地問。
“我是在想,我,我三十幾可能就變得醜了,哪像你身邊那些一樣,那麼年輕,到時候你要是不愛我了,我該怎麼辦?”
“哎呀呀,寶貝你說的什麼話,我愛的是你的人,我們是有感情的,又不是你的容貌身材,再說了,你到那時三十歲,也不會比那些黃毛丫頭差,我相信。”
李偉傑說著甜言蜜語,哄著白潔。
“唔……”
李偉傑再次施展自己哄女人的特技,唇舌並用,把白潔吻得如痴如醉,透過親吻傳達來的激|情,讓白潔感受到他的深深依戀和濃濃情意。
心防崩潰了,白潔強烈的回吻著身上的男人,白生生的手臂先是摟住他的脖子,繼而覆蓋住他刺手的短髮,溫柔的來回摸著。
心裡湧起奇怪的母性加愛情的情緒,這情緒逐漸把她漫洇,猶如水浸滿海綿,墨染黑宣紙。李偉傑似乎感受到了白潔的心理變化,吻也變得溫柔起來。
兩個人逐漸體會到了情人間的熱吻時什麼感覺,那樣的心曠神怡,讓人著迷。
白潔覺得私|處被火熱的堅硬抵住,研磨,這讓她奇癢難耐,她的蔭道蠕動著,分泌出蝸涎一樣的汁液來。
多麼瘋狂,在一個小男人挑逗下,自己再一次情動了,白潔暈暈的想,那深深的令人喘不過起來的負罪感就像催化劑,令她更加敏感。
她有些痛恨自己的敏感體質,丈夫王申曾說她天生淫蕩,她那時十分生氣,覺得那是莫大的侮辱,今天事實如鐵。
李偉傑把白潔迷醉的樣子都一一看在眼裡,他的手往下,輕撫白潔瘦削的背和盈盈一握的腰,然後貼著滾燙的肌膚侵入到被子裡,把白潔豐滿的Ru房握在手心裡。
“嗯嗯……”
白潔發出的抗議聲沒有任何作用,她就覺得胸部一涼,一對雪白暴露在空氣中。
李偉傑看著勃立的|乳頭和嬌嫩的|乳肉,心旌搖盪,血脈賁張,竟想起一句詩詞來:“金芽嫩採枝頭露,雪|乳香浮塞上酥。”
他急切的想要上白潔,而她身體的溫度簡直是平時的兩倍,Ru房飽脹,棗紅色的|乳頭變得硬如石子。
“啊!”
白潔仰頭悶叫一聲,聲音沒有任何不適之意,反而充滿驚喜與滿足,她的|乳頭被一張熱熱的嘴含住了,像吸奶一樣吮吸著。
“別……偉傑……人家不行了……”
白潔嘴裡模模糊糊的吐著話,但李偉傑聽起來,更像是呻吟的虛偽的替代品,一種意思,兩種說法,都是鼓勵他繼續下去。
這些不是渴求,更甚渴乞求,李偉傑聽得連渾身的骨頭都膨脹起來。
他伸手勾住白潔身上最後的屏障,往下拉時才發現白潔的手緊抓內褲的邊緣,他哀哀的看著她,笑道著:“給我給我,妞妞,求求你了!再做一次,再做一次就好……”
白潔幽幽嘆了口氣,被子整個滑落,兩人終於坦誠相見,李偉傑低頭看著自己白潔兩隻雪白美腿間陰暗的三角區,進那令他夢牽魂繞的地方。
白潔一手拿住李偉傑紅通通的蔭莖,另一隻手分開自己溼漉漉的蔭唇,絲毫不亂,一點一點的教導他進入自己的身體。
李偉傑覺得蔭莖進入了一個嶄新的天地,這裡的主人熱情好客的很,它溼淋淋的緊握住自己的蔭莖,讓他不由得張口發出一聲低叫。
由於聲音還在變聲期,他的呻吟令人想起被捏住脖子的公鴨。
雙手固定住白潔的腰,李偉傑本能的衝刺起來,白潔的Ru房一晃一晃的,像是在呼應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