跪在旁邊的三個丫頭看到這裡,咬緊牙憋住笑,她們的理解是:老爺罰夫人跪祠堂,夫人借嘗飯菜刁難老爺。
如月猶豫不決地看雷振遠,還是不敢動筷子:會不會他在運內力抗毒,會不會......
雷振遠撐不住了,腹部飽脹得厲害,站直身體,皺眉用手撫摸腹部,在祠堂內踱步。
“你,中毒了?”如月吃驚地看渾身不舒服的雷振遠。看來他並不知道這飯菜中有毒,可千萬別為了給自己嘗菜壯烈犧牲,讓別人給自己戴上謀殺親夫的罪名。
“去玉馨院帶夫人專用的銀餐具來。”雷振遠無可奈何,衝跪在地下的大丫頭吩咐。
銀餐具帶到了,如月用銀筷子、勺子試遍了所有的飯菜,餐具都沒有變色,奇怪地望皺眉撫摸肚子的人:“你怎麼吃了有事?”
雷振遠沒好聲氣,向如月吼叫:“我是吃飽了撐的。”
原來這樣,驚虛一場。
既然無毒,就開動了。腹中空空的如月揮動銀筷子銀勺子大吃大喝,也顧不上什麼儀態了,填飽肚子要緊。
060。暗中謀劃
o6o。暗中謀劃
如月安分守己地跪在祠堂裡。
雷振遠坐在書房中。心裡是七上八下的,總是不放心跪在祠堂裡的人,吩咐下人們留心夫人的動靜,一有什麼不對勁馬上回報。
雷振遠坐在書房裡愁腸百結。
一個家丁在外面氣喘吁吁地跑進書房,上氣不接下氣地向雷振遠稟報:“老爺,不好了,不好了。夫人暈倒在祠堂裡了。”
“什麼?!”雷振遠從椅子上驚跳起來。
雷振遠看看天氣,夫人去祠堂前後才有幾個時辰,就昏倒了?太弱不禁風了!雷振遠曾經估計,以夫人的身體狀況,應該可以支援一兩天的時間。
才幾個時辰,就昏倒了!
雷振遠以最快的度來到祠堂,遠遠地就看到晴兒和蓮兒跪倒在祠堂的地面上,一邊拭淚,一邊呼喚倒在地上的如月。
癱軟在地面的如月,對於周圍的一切毫無反應。
雷振遠的一顆心霎時間往下沉,突突地狂跳不止,引來一陣又一陣的疼痛。此時此刻,在雷振遠的眼裡心中,整個世界都消失了,唯一存在的只有那個倒在地面上的人兒。她牽動著雷振遠的每一根神經。
強壓住心頭的顫抖,雷振遠跪下,輕輕推動地上的人,輕輕地呼叫:“夫人,夫人。”
癱軟在地上的人兒仍舊是一動也不動。
雷振遠的一顆心開始痙孿,好在如月的鼻子外仍有呼吸之氣,整個軀體都是溫熱的,讓雷振遠不至於陷入絕望的深淵。雷振遠小心翼翼地抱起如月,向祠堂外起去。
“老爺,夫人還要跪拜祖先,是不能離開祠堂的。”在雷振遠的身邊哈巴狗一樣跑前跑後的何管家,盡職盡責地提醒雷振遠。
雷振遠陰沉著臉,腳下一刻也沒有停留,大踏步向祠堂外走去:“你瞎了,夫人暈過去了,還怎麼跪拜祖先。祖先是要夫人跪下認錯,沒有要夫人的命,夫人身體不好,當然是可以回去醫治的。”
一看雷振遠震怒,何管家連連說是,陪笑向雷振遠說:“奴才馬上去請謝大夫來給夫人看病。”這謝大夫是雷府慣用的上門診治的大夫。
雷振遠叫住已經跑出幾步的何管家:“不,派人去回春堂請周小姐來。”雷振遠心裡想,用個女大夫給有孕的夫人看病更合適,再說周玉卿是如月的好朋友,除了能給如月看病,還能給心情欠佳的如月開導開導一下。
周媽正在玉馨院的廣玉蘭花樹下做針線活,看到雷振遠抱如月進來。心裡不覺緊張,扔下手中的針線走上前來,小聲問跟隨在雷振遠後面回來的晴兒與蓮兒:“出了什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