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李長笑晃神發懵,花苗突的爆發一場大笑,是捧腸大笑,笑得四仰八叉,最後以扯到腸子,抽痛得緊收尾,各倒吸一口涼氣,疼到牙根發涼。 “老祖,您猜得果然沒錯,這心魔奈何不得我們,嘿嘿,他奈何不得我們哩!” “大夥,你看到他的表情沒有,哈哈哈,太好笑了,這心魔太好笑了。” “還別說,這心魔生得還有幾分俊俏,嘻嘻嘻。” …… 聽到那鬨鬧之言,李長笑瞬間便明白了事由,原來這些花苗們,是把自己當作了心魔。 一時之間,他也不知該說什麼好。 “肅靜!” “都成什麼樣子了!” “你們這副樣子,說到底還是未把心魔當作平常朋友對待。正所謂有朋自遠方來,不亦說乎。與朋友久別相逢,哪有一見面就嘲弄而笑的,你們啊,太讓老夫失望了!” 那老祖不耐煩的喝道。 他此話一出,眾花苗頃刻之間便安靜了下來。 有人拍了拍胸脯,心中一陣後怕,自己的修為還是不夠,剛剛險些又著了道了。 心魔果真可怕,影響於無形,一個鬆懈,便可能會被拖入萬劫不復的深淵。 “你們且學著,我們要把心魔,當成朋友般對待,自然一些閒聊便可。” 老祖看向李長笑,為身後的眾人做示範。他呵呵一笑,十分自然的問道:“小兄弟從何來?今是何世?可有大乘強者?” 聽到剛才的對話,李長笑心中疑惑已解大半,雖被當作心魔,或多或少感到有些離譜,但自己似乎也沒必要,扭轉他們的這一認知。 既將自己當成心魔,那便是心魔罷。 他如實答道:“自扶搖而來,今是靈氣枯竭之世,有五名大乘強者。” “五名大乘強者?何時多出那麼多強者了?”老祖眉頭一挑,繼續問道。 在李長笑從容不迫的與這些腸子怪人對話時,趙秋與王晃驚恐的躲在了他的身後,抱著他的左腿,渾身顫抖。 她感到很害怕,發自靈魂的害怕,特別是面對這個老者。即便對方看起來處處透著詭異,也已經瘦得脫了相,但那隨身的氣勢中,依舊帶著幾分不可忤逆的霸道。 宛如家中威嚴的長輩,不,比之更甚百倍。 張茉亦是如此,她這位大衍花宗的大長老,在整座扶搖天下也算是一方的霸主,是有權有勢有勢力之人。可面對這位老者時,卻好似剛剛學會走路說話的孩兒一般。那面對趙秋、王晃時時常提起的閱歷經驗以及教誨,在此人面前,只怕只能算是小孩子打架。她也站在李長笑身後,偷偷抓著他的衣角。其實莫說是她了,即便是以李長笑的閱歷與經驗,在這位老者面前,也和小孩子並無不同。 不過李長笑卻從容許多,禮數週全,朝那老者拱手作禮後,答道:“自是他們自己修煉出來的。” “老祖,這心魔的話語,可不可信啊?” “對啊,五名大乘強者也太誇張了吧。” 花苗們疑惑道。 “是哪五名強者?”老祖又問道。 李長笑說道:“道宗李尋道,扶搖聖地蘇輕眉,南老佛,北神宗,還有極帝。” “咦?” 老祖輕咦一聲,忍不住喃喃道:“道宗李尋道?沒聽說過這號人啊。” “倒是蘇輕眉那小妮子,還真成了大乘強者?” 在他的那個時代,李尋道還未出生,但蘇輕眉已經出生,並且驚動了天地,被稱為絕世之才。 二元宗的天機絲線中,還專門記錄過此事,所以這名老祖不可能不知道蘇輕眉的存在。 甚至蘇輕眉出世時,他還曾送去過賀禮,見過蘇幾面。 老祖繼續低喃:“南老佛還真成了大乘,當時就他所悟最深。” “北神宗…他這我還真沒想到,一開始看這小子平平無奇,居然還能走到這一步。” “至於極帝…那遠在極域的自私傢伙,我兩相隔十萬八千里,與他不熟,與他不熟,想他做甚,理他做甚。” 老祖擺了擺手,將那飄零思緒斬斷。 “老祖,心魔的話到底可不可信啊?咱們人族現在,真的有可能已經有五尊大乘強者了嗎?” “如果是的話,我們人族無憂了啊!” 眾花苗接話道。 老祖點頭卻又立馬搖頭,“既是心魔,說話自是半真半假,我等聽聽便可,不用過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