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點點,他邁步間,朝大餘境外走去。 徒留一行似有似無的腳印。 …… 王如意的持筆官,應召入宮,持筆描繪故事話本,她又有了新構思,王如意身著帝裙,來回踱步,想著如何編排那白衣詩話。 她說一句,那持筆官便寫一句,偶爾不恰當之處,持筆官再惶恐指出,隨後在此基礎上潤色一二。時不時應景的天上幾句詩詞,每到這時,才能見那冷眉冷臉,不好金錢,不愛奢侈的女帝,眉眼間得幾分舒張,多幾分活潑靈動。 卻說到興起時,持筆官又殿前失儀,說了句昏頭話,似乎是“再見”二字?她記不得清了,立馬跪地叩拜,雖殿前失儀,但已非第一次,近幾年來,幾乎一個月便有幾次,頻繁時半個月便有好幾次。 每次失儀後,陛下不厭反喜,心情明顯更好,一來二去,持筆官都快成寵臣了,只是手無實權,那其中窘迫,只有自己所知。這一次,持筆官說怕也怕,說不怕卻也不怕。 可當她偷偷抬頭,觀察陛下之時,卻見陛下一反常態,身軀輕顫,也並未變得高興。 “你…先下去吧。”王如意坐下罷手。 持筆官弄不清楚緣由。 不過從那以後,她再未做過怪夢,也再沒有過殿前失儀的舉動,心中竊喜,卻反而見那帝王,時而幽怨哀嘆,時而悶悶不樂。 看那窗外落雪。 王如意悠悠一嘆,這一次,是徹底離去了啊。 山中仙,廟中神,皆已除盡。 倒輪到自己,還天下子民,一朝盛世了。 …… 求變五百零七年。 李長笑要入煉虛。喜歡大道死而我不死,靈氣枯竭我長青()大道死而我不死,靈氣枯竭我長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