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嗎?他告訴賈家家主,一座廟宇都不要立,他指的善事,是對百姓好些。 窮則獨善其身,達則兼濟天下,那勤勤懇懇勞作的百姓,若手頭有餘足,幫襯一二有何不可? 如此,便算是在報答自己的恩情了。 言畢,李長笑獨自離去,獨留賈府眾人,目送良久。 “唉…”賈家家主輕輕一嘆,只道好一個瀟灑遊世仙。 賈家千金手含胸口,拿著手帕,目光久久沒能收回,不知想些什麼。 或許在少女心中,如此人,才是心中幻想之伴侶。只是短暫照進現實後,又飄飄然間遠去。 徒留遺憾,不如不見。 接下來,李長笑一一造訪三家,各取三兩銀子,餘恩用於行善。三家不敢不從,既是還恩,也是懼怕。 做完這些,李長笑整頓衣行,再住上幾日,便打算離去了。 下一地,大餘國國都,大餘城。 少女小真想當帝王,想手掌權力,但此事不易,一國之君或許是凡人,但境內的山水神靈不是。 即便是鮫人族,恐怕也不敢妄動,且凡國之國君,乃是身系萬民之身,與國運相綁,命隕國運蕩,所涉及之處頗多。 若鮫人族不怕暴露,殺一兩個國君,瀟灑離去,自不用有所顧慮。只是鮫人潛入扶搖,恰恰極怕暴露。 哪怕身死,也不敢暴露。 既如此…… 李長笑行至慶饒城中,一條寬敞大江江邊,他左腰掛著兩個葫蘆,皆裝有酒水,有人說他酒量大,有人說他整日泡在酒中,一葫蘆都不夠,還要兩個葫蘆。今日,他取下其中一個,將裡面的酒飲盡,只餘空葫蘆。 隨後將一信條,塞入葫蘆中,擰好蓋子,眼眸閃過一抹幽藍。 他將塞有信條的酒葫蘆,丟進那奔湧的江水之中,連水花都未曾濺起,便被捲入了河底,江岸的白衣注視良久,隨後轉身離去。 ······喜歡大道死而我不死,靈氣枯竭我長青()大道死而我不死,靈氣枯竭我長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