洪災後,凌天半國數次遣人出海尋人。
只苦尋不到,後才漸漸放棄。這百年下來,每每看到疆域四周的海水,無不感到難言孤寂。一國獨處幽海,縱然再繁榮安定,卻也總歸少了什麼。
劉慶元請求李長笑,擔任凌天半國的開海大使,帶著凌天厚禮,與別地重新接軌,再續同族之情。李長笑自然同意。劉慶元大為感動,當場設立今日為歡慶大節。
全城歡騰,舉國歡慶,意義非凡。
這日夜裡。百姓載歌載舞,一派熱鬧景象。李長笑忽覺欣慰,問劉慶元道:“你等知不知道,為何洪水滅世,獨獨這凌天半國無礙?”劉慶元搖頭:“不知。這天災之事,豈是我等凡人能猜到。”
李長笑沉默不語。凌天半國得以儲存,自不是運氣所致。
而是那鮫人半步大乘,掀起傾天之水時。有一人擋在了前頭……
可惜無人知曉。
在劉慶元暢享未來,沉浸歡喜時,李長笑已然悄悄走開,一人行在偏僻街道上。他循著記憶的路線,行至一破敗廟宇。
那廟宇已經破落。門前雜草叢生,牆漆掉落一地。裡面的河母金身的金漆已經被人颳去。但身塑還算完好。可看出是一女子,盤腿而坐,低眉憐世。
只河母金身上,寫滿了黑字,那字已經風化,但依稀可見。李長笑一字一字讀去…喃喃讀道:“不救一城,不救一城。”忽提筆在後面補上四字:“但救半國。”
:()大道死而我不死,靈氣枯竭我長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