未來。便有想過,日後兩人修為有成,尋一山清水秀的地方,不去理會外界紛爭,關起門來自己過活。
只管自己瀟灑便好,哪理會外界洪水滔天。司念說當初的設想,如今倒也算實現了半個。雖不完美,但總歸實現了半個。不能算雙手空空。
司念每次見到地窖裡,存放的酒水喝完,便會去問問李長笑,要去鎮上買些酒存著麼。每到賣酒日,兩人便會出奇勤奮,恨不得把山搜刮一遍。
但這一次,喝到只剩下一罈酒時,司念問明日要不要買酒,李長笑卻回答說不必了。司念心中一顫,知曉離去之期,怕已經近在眼前。
許多不敢開口,不曾開口的話,忽然間壯起膽子問了。她問李長笑還惱不惱自己,當初為了大道,而將他捨棄。很久很久都沒來見過他。李長笑一愣,笑著說早便不惱了,又有什麼好惱的呢。
兩人聊了半宿,各回房睡去。翌日醒轉,李長笑發現桌子上,司念已經幫他背好了行囊,有換洗的衣物、鞋襪,幾個憨態可掬的小布偶,繡著荷花的香囊。一些細碎銅板。考慮得十分周到。但司唸的房門卻是緊緊閉上。
李長笑敲了敲,不聽回應,便自個揹著行囊離開了小木居。
這一別,便又是綿綿無期。
:()大道死而我不死,靈氣枯竭我長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