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國土已然被海水吞沒,變做無盡海域一部分。
只…李長笑尚不敢斷定,此事是何人所為。李長笑只覺自己已身處某件事的核心之地。縱他道行精深,真假大道玄之又玄,卻仍不便肆意查探。
他偽裝成一商戶,僱傭船工、水手自海中航行。待將離天皇朝西南一段,全去一遍後,終於下了定論。
鯤澤城不知有離天。並非鯤澤城地處偏遠。而是離天化為海洋,鯤澤城又屬災後重建。幾代更迭後,自然不知離天所在。
李長笑驅船向東,趕赴敕天。心中想著,離天受淹,敕天卻是未必。三國鼎立,離天位置最偏僻,人口最少。初期看似不落下風,實則變法末期,已難與凌天、敕天相抗衡。
且變法時期歷年演化。凌天洲意義特殊,絕不會輕易被淹。離天被淹,已是駭人聽聞,不可思議之事。凌天、敕天雖有波及,想來不至如離天這般下場。
李長笑皺眉分析,只道自己睡得太死,如此驚天駭聞,今日方才覺察。先前與張茉同行,張茉數次欲言又止,想是想提卻不敢提及此事。
張茉卻也聰慧,深知離天之變,背後定不尋常。出自私心作祟,實不願李長笑知道此事,又去追查。
只李長笑遊歷天下,知道卻又是遲早之事。修士取之天地,還之天地。凡遇天下大事,理該身先士卒。違背心願道義,坐視不理者,道心蒙塵。
何況李長笑生於凌天,長於凌天。豈能視而不見。
:()大道死而我不死,靈氣枯竭我長青